傅嶸的長相,溫潤且沒有攻擊力道。、
他大概是傅家兄弟裡,一眼看上去最無害的那一個。
永遠懶洋洋的,可是他卻是最懂女人的。
大概是從小照顧傅顏的關係,他將傅顏的孩子氣保護的很好,傅家兄弟,最溫柔的,最寵溺傅顏的,就是他了。
傅嶸的脾氣,和傅家夫人最像,看著沒有攻擊力,特別『迷』『惑』人。
此時,他看著眼前有些狼狽的女人,伸,撥開她衣服上的碎屑。
“決定放就放的乾脆,扭扭捏捏,猶猶豫豫,倒不像是你了。”
容朵站著,還帶著被玫瑰刺傷的痕跡,血珠子染紅了她的指,那細密的小血珠流淌了出來。
她看著替她撩開衣服碎屑的男人,咬牙,神『色』還有些許不甘。
然後傅嶸只是懶洋洋的抬抬眼皮子,從懷裡掏出一方絲巾。
“顏兒那丫頭經常到處跑,剛好懷裡有快止血巾,擦了擦吧,畢竟是彈古琴的。”
容朵指尖微顫,古琴……
她怕是早就不能彈了。
傅嶸瞥了一眼容朵,看她坐在座位上沉默不語,掃見她唇間的咬合印記。
落滿碎葉的臺階上,有積累的塵埃,她卻不在意。
以往容朵是極其愛乾淨的女人,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,怕是真的被傷到了。
“有過同窗之誼,你對老大的感情,略有耳聞,只是老大心冷,你撬了這麼久沒有反應,也該收了。”
容朵直視傅嶸的眼,搖頭:“你不懂,我不甘心。我自認為對傅錚,從未有過陰謀詭計,為他,一再放低身段,他為什麼就是看不到我呢。”
“這還不簡單,他不喜歡你,自然看不到你的好。”傅嶸沒有坐,看著安靜的坐著的容朵,笑了。
“容家二爺最近在物『色』女婿,他是不是在把你當做籌碼,給你哥哥鋪路?”
容朵的臉『色』暗淡了幾分,捏緊衣袖,神『色』都閃過狠厲。
傅嶸見她如此,止不住提點了幾句:“你做人通透,修仙閣的老師哪一個不對你讚不絕口。你該配一個將你放在心尖上的男人,而不是為了不成為砝碼,費盡心的嫁入傅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