溶月頷首,分析道:“花顏說的對,主子,屬下猜測您再不見二皇子,他該急了。屬下覺得,大概是他發現你主子您的不同,現在後悔了,想要重新追回主子你。”
容兮坐在鯉魚池邊,看著那水岸垂柳,慵懶的邪靠在樹上嗮太陽。
翻了一頁書,她開口道:“三個月期限未到,他以為自己有機會,就會一直糾纏。倒不是因為我不同,大概是,因為夜疏離和我的曖昧,讓他擔心玉家勢力不保~”
男人,特別是有權有勢有野心的男人。
兒女情長而已,對他們,的確不算是什麼。
更多的,就是爭權奪勢的工具和棋子。
不知道為什麼,想著想著,容兮忽然想念起了夜疏離。
“就是說,早知今日何必當初,二皇子對主子你著實太過虧欠,就單憑見死不救這一遭事,主子你就該永遠的把他打入冷宮。”
花顏還沒說盡興,就被容兮的話打斷:“你當日說上門傳訊息的人讓你告訴我,夜疏離舊疾復發,短期內不能見我,讓我不要責怪他?還記得麼?”
花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,狐疑的看著容兮:“是啊是啊,可是主子你後來蠻生氣的走掉了,屬下就不敢多提這事。”
……
沉默了好一會兒,容兮慢悠悠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。
那瓷瓶上畫著密密麻麻交織的葉片。
構成了遮陰避日的格局,可是瓶子的中間卻有一段是透明的。
花顏無辜的接過容兮遞過來的瓷瓶,一臉懵,給她瓷瓶?
容兮面對著水池,吹著口哨,順勢往欄杆上一坐,看著水中顏色鮮亮的游魚慢慢的聚集在一起,灑了幾口魚糧:“給夜疏離煉製的藥,告訴他一日三次,沖水泡服。”
難得看上一個還不錯的男人,總不能看著他去死吧。
花顏壞笑,一副發現了秘密的可愛模樣:“主子,嘻嘻,你還是擔心太子殿下是吧,不枉他當日拖著病體來看你卻失望而歸,滋滋,想起來太子殿下還是蠻可憐滴,人家從來沒有見到太子殿下那般委屈無奈的神情。”
那無奈的妥協,心甘情願的離開。
離開前還在門外等到天黑,可能還在盼著她家主子出門見他一面的堅持和執著。
讓她也粉紅泡泡冒了一身,好痴情的男人啊。連太子的面子都不要了,甘願這麼等一個女人等到日落,相比較而言送了禮物聽聞不見就走的二皇子殿下還是遜色了不少。
“什麼,夜疏離當日上門了?”容兮瞳孔劃過晦色,我靠,她不知道有這一遭啊。
狠狠地盯著花顏,容兮忽然反應過來,一把抓住花顏的衣服:“你當日沒說完的欲言又止的話就指的是這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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