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如玉的確是開玩笑的。
沒錯，作為金牌律師，她的收費的確很高，按秒計費也並非虛吹。
但，也不至於只認錢不認人。
“吧，你們有什麼想要諮詢的？”
“是這樣的顏姐，米雁遇上了一個黑心老闆……”
凌風迅速將事件的緣由講了一遍，米雁又作了一些補充。
“嗯，聽起來不像是巧合，應該是一個坑。這樣吧米雁，你最好去暗中蒐集一些證據……”
這時，起先那個洋妞又走了過來，並遞上了播。
“顏姐，你看喜歡吃點什麼，隨意點。”
“嗯，牛排吧，五分熟。”
“我……我要全熟的……”米雁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。
以前，米雁嘗試過五分熟和七分熟，但是，無論是五分還是七分熟，肉心都有接近於生肉的存在。
她實在吃不習慣。
而且吃完後，還容易鬧肚子。畢竟，這與從的飲食習慣有關。
“行吧！”
凌風應了一聲，轉向那個洋妞，舉著播上面最貴的牛排：道：“這個來三份，五分熟、全熟，七分熟。另外，再來三份魚子醬，還有白葡萄酒……”
這些話，凌風是用法語的。
倒也不是有心顯擺，主要是怕對方聽不太懂，懶的去慢慢解。
他的法語現在已經學到了進階水準，只要不是太過複雜的詞彙，溝通完全沒有問題的。
“好的先生，還需要甜點嗎？”
金髮妞聽到凌風還算嫻熟的法語，也微笑著改用法語與他對話。
“可以，上三份吧！”
餐後甜點，既開胃，還能消磨一下時間，所以凌風倒也沒去心痛這點錢。
“好的先生，請稍候……”
等這洋妞一走，米雁便忍不住看著凌風驚疑地問：“凌老師，你剛才的好像不是英語？”
“他的法語。”
顏如玉倒是聽出來了。
她在大學時期因為興趣所致，自修過法語。雖然水平不高，但一些簡單的詞彙還是知道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