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午,他找人去監視陸致函的行蹤,又派人在江城地毯式搜尋,就算是掘地三尺,他也要找到藍嘉瑜。
等到天『色』將暗,陸寒笙疲憊的靠在了方向盤上,他腦中有一根神經突突的跳著,跳得他整個人都要爆炸。
藍嘉瑜沒有訊息。
而他甚至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從陸致函手裡找到藍嘉瑜。
他有很多手段能從陸致函手裡把那個女人的行蹤『逼』出來,但是他不能那樣做——因為他是他的父親。
這就是讓他最痛苦的事情。
長輩可以對小輩不擇手段,但是他對他再憤怒,再怨懟,他以為無法用殘酷的方法去回報他。
陸寒笙抬起頭,看了一眼時間,然後調轉了方向盤,往一件蛋糕店駛去。
他買了跟夏辛夷說好的華夫餅,然後才整理了一下表情,往他的住所駛去。
回到別墅的時候,天已經有些黑了。
夏辛夷聽到了轎車停靠的聲音,趕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小跑著來到門口。
陸寒笙下車,就看到夏辛夷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身影,暖融融的燈光從她身後照耀過來,她的影子被拉的狹長,氤氳著她溫婉的眉目和殷紅唇瓣上若有若無的笑意。他腳步微微一頓,心裡浮現出一種非常溫暖而酸楚的味道,他感到有一絲難過,為自己無法給她平靜的幸福而感到抱歉。
“今天回來的好遲,”夏辛夷笑著道,她抬起頭看著陸寒笙走過來的身影,伸手接過了他遞過來的華夫餅,摟住了他的手臂,“餓了嗎?要不要先去吃東西?”
家裡有個人在等他回家的感覺真的很好。
陸寒笙垂下眼,輕輕地瞅著身側女子溫婉微笑的表情,她睫『毛』捲翹,瞳『色』明亮,他不敢想象她知道藍嘉瑜懷孕這件事這雙眼睛裡會出現什麼表情。
他不想再讓她難過。
不想再讓她因為他而難過。
他希望她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裡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幸福快樂的。
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心願,他拼盡全力也沒有辦法。
他為自己的無能而感到怨恨。
“寒笙?”夏辛夷停下腳步,抬起頭看向陸寒笙,“怎麼了?”她伸出手,捧住他的臉,感覺陸寒笙的身子很涼,“你在發呆?公司出什麼事了嗎?”
陸寒笙回過神來,他伸手按住夏辛夷的手,在她掌心親了一口,然後牽著她的手笑了笑:“沒有。吃飯吧。”
夏辛夷看了他幾眼,知道他有心事,然而她沒再問什麼,點了點頭,跟著陸寒笙進了餐廳。
夜晚。
夏辛夷洗完澡,鑽進了陸寒笙暖好的被窩裡。
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她溼潤的身子,手掌緩緩從她腰腹上『摸』索到她柔軟平坦的小腹。
“別……”夏辛夷抓住他的手腕,“我今天來姨媽了,你不記得了?”
陸寒笙低聲笑了幾聲,在她脖頸上留下幾個細碎的吻,“我不做,我只是碰碰你。”
夏辛夷身子敏感,被他『摸』了幾下癢的受不了,咯咯笑著轉過身來,看到陸寒笙的眼神,她笑容一下子頓住了,一絲疑『惑』從她清澈的眸內迅速的閃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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