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致函的那一點阻礙,對他們過去的糾葛來說,顯得格外渺小。
對他們來說,一紙婚書,並沒有彼此交心來的重要。
他們結婚的時候,是彼此的心距離最遠的時候。
當然,雖然結婚證不重要,但是也是需要的。
陸寒笙低低的笑了一聲,他沒說話,從煙盒裡取出了一支菸,輕微的火光在暗夜裡一閃而過。他吸了一口煙,青白的煙霧繚繞在暮『色』中,勾勒著他唇角一點點的笑意。
他們在花園裡坐了一會兒,陸寒笙怕她著涼,十幾分鍾以後,便掐滅了香菸,牽著她往別墅裡走去。
陸夫人和陸致函正坐在沙發上談話,陸夫人見到陸寒笙他們回來,笑著道:“寒笙,藍莓慕斯放在冰箱裡,等下辛夷要吃,你記得拿一下。”
陸寒笙道:“她晚上不吃甜食。”
夏辛夷忍不住問道:“我什麼時候不吃了?”
“等下叫廚娘把雞湯熱一下,端上來給我。”陸寒笙抓了抓她的手,垂眼看她,“因為你要喝雞湯補身子。現在吃了蛋糕,太膩了,雞湯誰喝?”
陸夫人看著兩個小輩的互動,眉開眼笑的,“寒笙,媽知道了,你和辛夷回房去吧。”
在她看來,陸寒笙真的是長大了,都知道寵媳『婦』了。
等陸寒笙他們離開以後,陸夫人別了別耳畔的長髮,裝作不經意的對著陸致函道:“致函,你看寒笙和辛夷,挺不錯的吧?”
陸致函從沙發上站起來,冷冷的覷了一眼自己的老婆,聲音冰冷得道:“你懂什麼?”
陸夫人愣了一下,忍不住問道:“致函,你到底為什麼不同意寒笙娶辛夷?他們從小一起長大,青梅竹馬,默契不是比別的人要來的好嗎?而且辛夷也聰明,就算在工作上,也是賢內助,可以分擔寒笙不少忙。”
陸致函抿了抿唇,眸內閃過一絲厲『色』,不置一詞的轉身就走。
像是根本不想跟她討論這個問題。
丈夫的固執己見,讓陸夫人無可奈何。
她輕輕地嘆了口氣:“哎……”
心裡充滿了無奈。
夏辛夷就在陸家住下了。
除卻有時候進出陸家的時候遇到陸致函,陸致函都對她橫眉冷對,別的倒也都很習慣。
在家裡總歸是比在外面方便的。
藍嘉瑜自從那天道歉了以後,也非常的聽話,除了有時候會對陸寒笙獻殷勤以外,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。
這讓夏辛夷的心微微放了下去。
她原本是做好了長期鬥爭的準備,沒想到竟然這麼風平浪靜,真是不可思議。
她白天陪著陸寒笙在公司上班,晚上和他一同回來,碰到陸家人的機會不多,因而相安無事,幾乎沒跟陸致函有過正面接觸。
只是有時候,回過頭看到陸致函看著她的眼神,她渾身就格外的冷,那是一種冷酷的,忍耐到了極致的眼神,讓她有些不舒服。
但是她沒跟陸寒笙說。
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。
陸致函本來就是討厭她,他能好臉『色』看她就奇了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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