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完簡訊,秋音便沉默的坐在了沙發上。
麻煩夏辛夷,她心裡真的非常的過意不去。
但是想要脫身,也只能拜託她了。
想到這裡,她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,清媚的小臉上浮現出幾分憂愁。
伏司翰掀開被子,赤著身子下了床,他偏過頭看了秋音一眼,對方坐在沙發上低著頭,側臉看起來非常的文靜秀氣。
他眼底閃過幾絲意味不明的暗芒,輕呵了一聲,然後推開浴室的門,進去洗了一個澡。
他出來的時候,秋音還坐在那裡。
披上浴袍,伏司翰赤著腳走了過去。
原本安靜的坐在那裡的女人,一下子轉過頭來,像是防備著什麼豺狼虎豹似的。
她一驚一乍的樣子,又讓伏司翰輕呵了一聲,像是覺得有趣,饒有興味的看著她。
這個神經病。
秋音感覺到了伏司翰要笑不笑的視線,心底低咒了一聲,別過臉去,沒有看他。
夏辛夷應該很快就能到了,她沒必要再惹怒他,昨晚的一夜糾纏就當一場噩夢,醒過來就煙消雲散。
她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,跟伏司翰以前又不是沒做過,沒什麼好計較的。
秋音這樣安慰自己。
“喂。”
伏司翰抬腳踢了踢她的小腿,“說話。”
秋音扭頭瞪了他一眼:“神經病!”
伏司翰看著她一臉嫌惡的模樣,輕笑起來,這個笑倒是沒多少邪氣,多了幾分明媚。
“至於麼?”他老神在在的坐在秋音旁邊,看著對方避他如蛇蠍一般坐在了沙發邊上,離他一米多遠,“你現在離我這麼遠有什麼意義,昨晚上我們可是負二十厘米啊。”
秋音很快就意識到他坐在說什麼,她臉頰緋紅,瞪著他。
片刻,她才道:“我就當被針紮了一下。”
伏司翰狹長的魅眸一瞬間眯了起來,顯出幾分戾氣:“針?”
秋音冷笑:“或者就被狗咬了一下。”
反正她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。
伏司翰盯了她半晌,突然嗤笑了一聲,“你被狗咬得那麼爽嗎?你看到床單了嗎?昨晚都被噴溼了。”
秋音這次再也忍不下去,被他『露』骨的話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,咬牙切齒的看著他,“神經病!”
伏司翰被她連罵了兩聲神經病,這次是真的笑得不行,肩膀抖了好幾下,他才抬起頭道:“音音,真看不出來,你連罵人都不會。”他饒有趣味的瞅著她,“要不要我教你怎麼罵男人?”
秋音真是坐不下去了。
以前跟伏司翰在一起的時候,他從來不會說這種話調戲她,最起碼還是會端著一點的。
而現在,這個傢伙……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條臭不要臉的『色』流——氓!
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走到邊上去,伏司翰卻瞬的撲了過去,秋音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被他撲倒在了地上。
地面鋪著地毯,倒下去卻也讓秋音腦子發暈,昨晚『操』勞過度的腰頓時痠痛起來,她小臉頃刻有些發白,那廝還在她耳邊不要臉的低笑:“音音,你罵我啊,你罵我流——氓,混蛋,『色』狼……不過我更喜歡你罵我心肝,老公,我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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