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辛夷不理解他說的一直這個樣子是什麼樣子。
她吃著蘋果,垂著眼不吭聲。
不知道她身上哪一點讓他這麼高興,如果知道,她一定改正。
“再過三天,我們就可以出國了。”傅曄舒道,“高興嗎?”
“你覺得我應該高興嗎?”
“呆在這裡對你的身體總歸不太好,太『潮』溼。我的島四季如春,養你剛剛好。”他語氣輕緩,透著幾分愉悅,“如果有時間,順便把我們當初沒辦的婚禮也補辦了,我這個人很注重形式,沒有婚禮的婚姻是不完整的。”
“沒有愛情的婚姻也是不完整的。”夏辛夷冷冷道。
“我愛你就足夠了,”傅曄舒輕笑起來,“至於你……你遲早會愛上我。要不然,你下半輩子,又能愛上誰呢?”
他說的自信,夏辛夷確實渾身都泛出寒意,她真的怕有一天,呆在這個人身邊久了,會得斯德哥爾摩。
“篤篤篤。”
門外傳來了敲門聲。
“教皇大人,柳小姐來了。”
夏辛夷抬頭,望向門外。
這個柳小姐,她在這裡的時候,一直聽說她的大名,她好像並不是常住在地下城的人,但是每次過來,都會過來找傅曄舒。
她心裡有種直覺,這個女人應該也是傅曄舒的女人。
傅曄舒聞言,從椅上站了起來,轉身走了出去。
很快,門外就傳來了一道女音。
“教皇大人,我是不是打擾您了……”
那個柳小姐的聲音有點低沉,也有點沙啞,嗓音清冽。
有點耳熟,又有點陌生。
她應該是在哪裡聽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