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辛夷站在牆壁邊上安靜了一會兒,然後顫抖著『摸』索著回到了床邊,坐下來。
她抬起手,『摸』了『摸』自己的眼角。
她又看不見了。
一絲涼意從她的心底竄上了指尖,她使勁『揉』了『揉』自己的眼睛,眼前還是漆黑一片。
『揉』了好幾下,眼前還是黑『色』的,夏辛夷坐在床上,有點發愣。
如果第一次看不見了她還能說是意外的話,現在這麼長時間的失明,那麼就真的是身體某個地方出問題了。
她有點害怕,耳邊傳來了浴室花灑的水流聲,夏辛夷低下頭,把臉埋在膝蓋上,閉上眼,身體微微顫抖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聽到了浴室門被開啟的聲音,夏辛夷抬起頭,看到陸寒笙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他身上披著黑『色』的浴袍,身上冒著溼熱的蒸汽,有水滴順著他的臉頰流到他形狀完美的下顎角,『性』感的讓人怦然心動。
男人的眼神涼涼的看了她一眼,便沒有再說話,徑自走到了陽臺上,在窗臺邊上抽菸。
夏辛夷坐在床上,被他如此冷漠的對待著,身體也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。
她其實是很害怕的。
間歇『性』的失明,帶給她的是未知的恐懼,紛『亂』的念頭在她腦中閃爍著,她很想跟陸寒笙說,她可能病了,可能要看不見了。
但是又覺得沒什麼好說的。
她坐在床邊片刻,不覺有些興致索然起來,從床邊站了起來,她推開門出去了。
……
陸寒笙抽完煙,他轉過身便看到床邊沒了人。
他眉頭立刻緊皺了起來,用力的掐滅了菸頭,連菸灰燙到手都沒管,怒氣衝衝的推門走了出去。
門口守著的侍女見到他,一愣。
“夏辛夷呢?”
“夏小姐要我告訴您,她在另一棟客房休息。”
“……”
陸寒笙在原地呆了半晌,突然冷笑了一聲,轉過身回到屋內,“啪!”的一聲關上了門。
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,冷冷的想,他們之間是不是永遠只能這樣了。
除了他眼巴巴的扒著她,這輩子別指望她能多費心思來哄一鬨他。
就因為他曾經做錯了事情,所以他連生氣和埋怨的資格都沒有了。
所以他要一輩子為他曾經犯的錯誤贖罪,所以他連要求她為他想一想都不允許了。
陸寒笙坐在一旁,無動於衷的扯了扯唇角,冷冷笑了一下。
夏辛夷踩著高跟鞋,從樓上走了下來。
她在侍從的指引下來到餐廳,便看到陸寒笙已經坐在了那裡。
男人面無表情,甚至沒抬頭看了她一眼,徑自坐在那裡吃著。
她垂下眼,微微抿了抿唇,然後坐下來開始吃著早餐。
林安多面食,早餐都是一些麵包之類的東西,夏辛夷一個人啃了幾口麵包,在這難堪的靜默之中,覺得胃都有些緊縮了起來,有些沒什麼胃口了。
她其實並不擅長跟他冷戰。
只是他這樣涼薄的態度真的挺讓人傷心的。
她並不覺的這次是她錯了,但是昨晚她想跟他示好,又被他這樣冷冷拒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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