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辛夷因為他這句話,心裡有淡淡的憋悶。
她不希望別人這麼說,或許是她心裡不想要承認陸寒笙對她的感情,就好像不去承認,她就可以不去欠他什麼。
這樣自欺欺人的想法很可笑。
但是她確實……確實在逃避著陸寒笙對她的愛。
有時候,愛解決不了任何東西,反而徒增累贅。
他們已經都過了能隨意談情說愛的年紀,他給與的愛太沉重,她實在是……
負擔不起。
夏辛夷沉默下來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只是神情晦澀。
“等到他回應我,我再來見你。”
確認夏辛夷已經無恙,文特森優雅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“再次之前,你就好好住在醫院裡面吧。不過請不要耍什麼花招——我這裡的人,可都不是什麼好惹的物件。要不然受了什麼皮肉傷,陸寒笙可就要心疼了。”
“……”
夏辛夷沉著小臉,沒吭聲。
他找來監視她的都是一些高大的黑人或者白人,一個就比三個她大了,她站在那些人面前就跟小孩子似的,給人一種天然的弱勢。
恐怕這些人也是文特森特意挑選的,為了震懾她,給她心理壓力。
見她沉默,文特森笑了笑,轉過身離開了病房。
“好好照顧她。”
他隨口吩咐了一句,然後離開了醫院。
醫院外陽光明媚,他站在陽光下輕輕的閉了閉眼,腦海中又浮現出了沉宵月的笑容,臉色微微閃過一絲鬱色,他睜開眼往外走去。
江城。
天色陰沉。
一輛黑色的卡宴緩緩停在了一座別墅的門口,在大門口一直等待的保鏢見到卡宴,眼前一亮,趕忙迎了上去。
“陸少,您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