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事情,但是不管什麼,都請住手吧。”她神色厭倦,又有些悲慼,“他只是想幫我而已,是我跟他走的,錯在我,你要怪就怪我好了。”
她就只有朝聞弦這麼一個朋友了。
李子揚他們已經無法再見面,她不想朝聞弦也因她受罪。
特別的疲憊。
甚至於有種精疲力盡的感覺。
陸寒笙靜靜的聽著,他心如刀割,難以形容的疼痛,伴隨著夏辛夷的話語,從心底翻湧而上。
他一直以來,什麼都不明白,什麼都被瞞著,然而每次當他看到真相的時候,便是事情終了的那刻。
每一次都是如此。
“我沒有再做什麼了。”他聲音沙啞,低聲道。
他求的,也不過是想讓她回來而已。
“……好。”夏辛夷應了一聲,躺在床上輕輕地道,“那我以後就留在你身邊。”
陸寒笙動了動嘴唇,卻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出去吧。”
她面色顯出了疲憊,蒼白的面容,像是一朵將要消逝的花兒,白的幾乎透明。
“嗯,你好好休息。”
陸寒笙應了一聲,緩步離開了病房。
他坐在長椅上,手指有些顫抖的抽出了一根菸,用力的吸了一口,試圖用尼古丁讓自己冷靜下來,
他覺得自己真是卑鄙。
當夏辛夷說願意留下來以後,他竟然說不出一個字來拒絕。
他夢寐以求的不就是這個嗎?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。
然而為什麼,他心底卻這麼悲傷?
心口的疼痛,好像在知道那個事實以後就一直存在著,不時的提醒著他,他曾經犯下的罪。
“寒笙。”
喬西哲從不遠處走了過來,“聽說夏辛夷醒了?”
陸寒笙緩緩撥出了一口煙,低沉的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喬西哲低頭看了看陸寒笙的臉色,卻發現他面色陰鬱,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抿了抿唇,他沒有提問,他來這裡,是因為他調查到了另一件事。
“對了,寒笙,”喬西哲走過來,壓低了聲音,“我查到了一點東西。”
“……”陸寒笙抬起頭看了他一眼,喬西哲的眸色裡帶著幾分隱秘的緊張,他心裡咯噔了一聲,知道是關於八年前夏辛夷的,“什麼?”
“我調查到,這家醫院的一個醫生,跟夏家關係很好。聽說是一直以來都接受著夏氏的資助。後來夏家破產,他也從醫院離開了,現在在一家鄉村診所值班。”
江城最好的一家醫院的醫生,竟然在夏家破產以後離開了醫院,去一個鄉村診所工作,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,讓人忍不住的想是不是畏罪潛逃,怕被秋後算賬。
“你知道的,夏之薇當初就是在這家醫院看病的。”喬西哲道,“如果那名醫生跟他們勾結做了假的診斷書,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而且那五年夏之薇不是常常生病嗎?如果她沒病裝病,又哪裡來的醫療報告單給你看?這種東西只要有醫生批下來,很容易矇混過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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