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間略顯暗沉的臥室裡,金髮碧眼的男人半靠在沙發上假寐。
“啪”,燈突然被開啟了。
文特森有些不耐煩的睜開眼,看向門口進來的年輕女子。
“天都黑了,怎麼不開燈啊?”
沉宵月走進去徑自拿起文特森面前的那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,無視對方陰氣森森的眼神,問道。
“作為一個秘書,”文特森看著沉宵月把他的紅酒倒掉一半,在那裡喝著,忍不住的道,“把主人的酒喝掉一半,你到底有沒有作為屬下的自覺?”
沉宵月晃了晃快滿出來的紅酒杯,非常無辜的看著他,“我記得這批酒是我給你訂的啊,我不能喝嗎?”
“那也是我的錢.”
“切,小氣。”
沉宵月不屑的回覆道。
文森特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。
沉宵月坐在面前,美美的喝完了一整杯酒,打了一個酒嗝。
文森特略有些不耐煩的打量著自己的秘書。
沉宵月長得並不多少出色,但是跟別人出去,最先看到的人絕對是她。
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。
那種領秀的氣場。
曾經跟沉宵月一起出去,買家還以為沉宵月才是主子。
而且這個小女人還是一個徹頭徹底的酒鬼。
喝酒比他還能喝。
“砰。”
沉宵月輕輕的把酒杯放在茶几上,抹了抹自己的嘴,然後站起來踢了踢文森特的小腿。
“起來。”
“幹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