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糾纏,他知道她終究會原諒他的,因為她是那樣心軟的一個人。
而他這樣卑鄙。
這個世界上,善良的人總是會吃虧。
陸寒笙離開了,夏辛夷立刻放下了筷子站了起來,陸夫人忍不住喊住她:“辛夷……你沒吃多少,再吃一點吧?”
夏辛夷偏過頭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讓陸夫人整個人都涼了。
她愣在那裡沒說話,徑自看著夏辛夷的身影消失在餐廳裡,她才緩緩收回了視線,捂住臉無聲的啜泣起來。
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。
她不知道陸寒笙是怎麼承受過來的,當夏辛夷用那種諷刺輕嘲的眼神冷冷看著她的時候,她整個人都是涼的。
如果是以前,她怎麼可能會這樣看她?
她忍不住的想起過去,她們曾經不是親人勝似親人……
然而一切,都被她搞砸了。
她是真的喜歡她,想要她成為她的女兒,但是她也是真的沒有想到,悲劇竟然會以這樣荒誕的故事發展下去。
陸夫人趴在桌上,無聲的哽咽著,陸寒笙要跟這樣的夏辛夷過一輩子嗎?
她那樣憎恨著他們。
與其這樣,還不如放她走。
她一直覺得,陸寒笙強行把她留下是錯誤的。
他們本來就虧欠了她,而現在,更是錯上加錯。
但是陸寒笙非常執拗,他已經不容許她再插手他和夏辛夷之間的事情了,陸夫人對他也心底有愧,更不敢說什麼。
她對不起夏辛夷,也對不起自己的兒子,當初是她一己之私把兩個沒有關係的人牽扯到了一起,她現在又如何去責怪已經愛上夏辛夷的陸寒笙?
是她一手撮合了他們,這十年來一直給夏辛夷希望,直到希望變成了絕望……
寂靜的餐廳裡,只有陸夫人低低的哽咽聲不斷的迴響著。
這是她這一生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。
她害了她最愛的人的一生。
夜。
會所包廂裡。
喬西哲把一小瓶透明的液體放在包廂裡的茶几上,問道:“你要這個東西幹什麼?”
燈光明亮,照射在那瓶透明的玻璃瓶上,折射出有些過分璀璨的光芒。
陸寒笙看了一眼,拿過來裝在了口袋裡。
“有用。”
他不冷不熱得道。
喬西哲噗嗤了一聲,有些促狹的看了陸寒笙一眼,笑盈盈的道:“該不會是你不行了吧?還要這玩意兒助興?”
陸寒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睨了喬西哲一眼: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嘖,我花了那麼多人力物力才幫你把這種東西找到,你還罵我是狗?陸寒笙,有你這樣過河拆橋的?”
陸寒笙晃了晃紅酒杯,懶的搭理他。
他靠在沙發上,形容慵懶,酒杯上靡麗的光影折射在他華美的臉上,讓他看起來俊美的有些不似真人。
這樣的貴氣清華,是陸寒笙獨有的。
喬西哲叮囑了一句:“這玩意兒不能多吃啊。你給夏辛夷吃的話,記得一次就一滴。上次你還記得吧?她對這玩意兒過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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