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寒笙一進去,便受到了宴會主人的歡迎,主人是凌發銀行的銀行行長,在江城受到了陸寒笙不少恩惠,此刻見到陸寒笙非常熱情。
“陸少,”蔣行長笑容滿面的走過來,“您終於肯露臉了,最近您在忙什麼呢,連人影都找不到?”
陸寒笙從一旁的服務生手裡端了一杯紅酒,淡淡道:“最近生意上有點麻煩而已。”
說著,舉了舉酒杯,“蔣行長的宴會,我這不就來了嗎?”
這句話讓蔣行長非常的受用,江城上流人士哪裡不清楚,最近陸寒笙深居簡出,甚至連公司都很少去了,邀請函一封一封的發過去,但是接到回覆的卻是寥寥無幾,這個人本來就冷傲,最近這段時間更是不給任何人面子。
現在這次露臉,是陸寒笙這幾個月來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,非常讓蔣行長長臉。
陸寒笙的到來,在宴會上掀起了一陣小高、潮,他平靜的面容也壓下了最近在江城流竄的一些流言蜚語。
陸氏在江城這個地方,舉足輕重,陸寒笙這麼久不露臉,甚至有謠言說他已經病入膏肓,不久於世了。
雖然這種謠言非常可笑,但是在江城仰仗陸氏鼻息的小公司那麼多,不免還是有些人心惶惶。
此刻陸寒笙平靜出席,不啻於是給了那些人一顆定心丸。
這也是喬西哲執意讓他出來露臉的原因。
陸氏在江城地位特殊,而陸寒笙是陸氏唯一的繼承人,他一旦出事,對陸氏來說就是後繼無人,那麼各種兵馬可能就要出動了,到時候不僅陸氏會出問題,就連在陸氏屁股後面喝湯的小公司也會出事。
只要陸氏這顆參天大樹不倒,下面仰仗鼻息的公司才能生生不息。
陸寒笙漫不經心的跟著蔣行長聊著最近股市和基金的問題,不遠處喬西哲走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,他眸色一凌,端著酒杯緩緩轉過身去。
不其然的,就對上了門口走進來的人的眸子。
來人面容俊美,充滿了英倫風情,一頭金色燦爛的短髮,比酒店裡最耀眼的燈光還要耀目。
然而最引人注目的,還是他那雙狹長的眸子。
那是一雙翠綠色的眸子,非常清澈,但是又非常的無機質,有點像冷血動物的眼睛,閃爍著冰冷的光芒。
陸寒笙緩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,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文特森笑容迷人的從不遠處走過來。
如果不是熟知這個男人的本性,任何人簡直都要被這樣燦爛的笑容迷惑了。
站在他身邊的喬西哲臉色難看,仇人見面分外眼紅,他在江城會所酒吧的生意做得很大,然而文特森那批毒、品一進來就盯上了他的酒吧,壞了他的規矩,雖然已經斷了源頭,但是此刻見到主謀,喬西哲還是有點不爽。
文特森笑眯眯的走過來,站在陸寒笙他們面前,微微衝著他點了一下頭:“陸少,最近……承蒙你照顧了。”
他雖然笑得燦爛,但是聲音卻有些低沉,帶著一絲難以言語的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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