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陸寒笙靠在沙發上,隨手點了一根菸。
朝聞弦輕聲笑了一下:”我懷疑是有人不想讓我找到他。“
他雖然是笑著的,但是語氣卻是冷的。
陸寒笙平靜的道:“我以為你相信我。”
他既然說過不會阻止他,那麼就不會做那種事情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朝聞弦道,“是有人在藏匿他的行蹤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不出我所料,應該就是宮御。他既然催眠了辛夷,那自然是不想讓別人解開她的催眠。”朝聞弦語氣淡淡,“我一個人找不到他,陸寒笙,你得幫我。”
陸寒笙長長的吸了一口煙,聽到朝聞弦的話,不經意的笑了一聲。
“朝少,”他輕而緩的道,“我說過,我不會阻止你,也不會幫你。同樣的話,我不會再說第三次。”
“……”朝聞弦在那邊沉默了片刻,才道,“陸寒笙,她遲早會想起來的。”
“……”陸寒笙微微握緊了手指。
“就算沒有道格拉斯,她也會慢慢想起來。儘快解開催眠,對你和對她,都好。”朝聞弦的聲音有些冷硬,“你知道鴉。片嗎?它不會一下子就讓人上癮,它只會逐漸摧毀人的意志,直到——”
“你是說我現在就是在吸食鴉、片?”
“你是聰明人,應該明白我的意思。”朝聞弦在那邊對他道,“我不希望發生那種事情,陸寒笙,你知道的你對我來說並不可靠。讓辛夷在你那裡,我其實並不放心。”
他言語中充滿了對夏辛夷的庇護,陸寒笙心頭泛酸,難以避免的吃醋了。
“朝少,你口氣尊重點,雖然你不承認,但是我在法律上,還是辛夷的丈夫!”
“……”
朝聞弦沉默的好久,才道,“如果辛夷想起來了,你肯遵從她的心意嗎?如果她要離開,你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那頭便掐斷了電話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
朝聞弦低著頭,看著暗下去的螢幕,眉頭輕顰。
他其實一直很不安心。
陸寒笙這個人,太恣意,太任性,他還太年輕,甚至對感情太懵懂,他還不知道如何去正常的經營一段感情。
就算他現在看起來改邪歸正,但是難保他不會再犯糊塗。
他總歸還是對他不放心。
夏辛夷可以說是在他手裡死了一次,他無法原諒那個男人。
如果不是失憶的夏辛夷自認他,他就算不擇手段也要把人搶過來帶在身邊了,哪裡還輪得到他掛他電話。
聽著淅瀝瀝的雨聲,朝聞弦的心裡有些煩躁,他把手機丟在一旁,躺在了床上。
芝加哥還是凌晨,他點了一根菸,吸了一口,苦澀的味道讓他輕輕的皺起了眉頭。
多琳說就算不去解開催眠,夏辛夷也會想起來,距離她從宮御那邊回來已經兩個多月了,她現在又是什麼狀態?
還是什麼都不記得嗎?
還是已經開始恢復記憶了?
他心裡有些慌,不知道為什麼,在這件事上,他總是有股不祥的預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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