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陸寒笙沉默了一下，他偏過頭看向她，“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去死？”
“……”夏辛夷怔愣著，然後微微笑了一下，“你不是曾經做過這種事情嗎？”
陸寒笙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。
心臟似乎也要被她這句話戳穿了。
整個人都是冷的，他握著方向盤，手指有些發抖。
“夏辛夷，你是不是一輩子也不肯原諒我？”
夏辛夷的臉上，還是微微笑著的模樣，只是眼底卻是冷的：“你有什麼地方，值得我原諒呢？”
“……”
陸寒笙收回了視線，他看向了前方，發動了引擎。
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。
要不然，他覺得自己接下來都不能開車了。
現在最重要的，是帶她去醫院，搞清楚她到底怎麼了。
別的，都不重要。
他告訴自己，只有她好了，他才有一輩子的時間來換取她的原諒。
就算現在不行，還有以後……
他不能把以後也弄沒了。
車子迅速的往醫院的方向駛去。
似乎是覺得沒有辦法再逃開了，夏辛夷安靜了下來，懶懶的靠在了那邊，她的眼睛淡漠的合著，陽光落在她的臉上，陸寒笙收回了視線，握緊了方向盤。
他以前到底為什麼沒有發現，她的臉色，已經蒼白的發青了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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