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遠也不會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。
永遠不會。
如果陸寒笙能讓她幸福,他就祝福,如果他不能,他也會等她徹底死心再把她搶過來。
他就這樣平靜的愛著她,不激烈,不熱鬧,卻深沉長遠。
這就是他喜歡一個人的方式。
接下來的幾天,陸寒笙再也沒有去看望夏辛夷。
他不知道怎麼見她。
自從跟朝聞弦對話以後,他就感覺自己的心亂了。
徹底亂了。
他活了二十三年,卻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。
他的理智慧處理最複雜的檔案,但是卻無法理清自己的心。
他無法明白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。
甚至不敢再去看望夏辛夷。
宴會。
喬西哲看著陸寒笙一個人站在角落裡一個勁兒的給自己灌酒,不禁有些鬱悶。
他們來這裡是散心的,可不是來喝悶酒的。
“寒笙,你怎麼了?”看著陸寒笙又拿起一個酒杯給自己灌酒,喬西哲頭皮有些發麻,趕忙搶了過來,“夠了吧!你再喝下去就要醉了!你今晚還打不打算回家了!”
“煩死了!”陸寒笙一把搶過喬西哲的酒杯,仰起頭狠狠喝了一口,“你別理我!”
喬西哲白了他一眼:“到底出什麼事了?值得你喝悶酒?跟之薇吵架了?”
“跟她沒關係。”
“那跟誰有關係?”
“夏辛夷!”
說到這個名字,陸寒笙不禁有些咬牙切齒起來。
喬西哲不禁有些咋舌:“不會吧?她又來纏著你了?”
“沒有。”
陸寒笙撇撇嘴,道。
說到這裡,他心底有一些鬱悶起來。
夏辛夷一個星期以前就出院了。
那天以後,他就再也面見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