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個年紀都對女色不熱衷,只熱衷她一個,到年紀大了,更加成熟,就更難對一個女人動心動情了。
見顧卿晚若有所思,秦御拍了拍她,又道:“我輕易答應了你,是我覺得自己能夠辦到,而不是我在隨口敷衍。卿卿,王府的情況你也瞧見了,母妃差點被毒害,我瞧著母妃一身死氣躺在那裡,瞧見父王不得不對庶子拔劍相向,手刃劉側妃時,我就沒想著要像父王那樣過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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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卿晚瞧著秦御,慢慢臉色露出些許不好意思來,握住秦御的手道:“好,我相信你。不過醜話還是說在前頭,若然真有一日,你看上了旁人,你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,不要瞞著我,欺騙我。我們能合則合,不能便……唔!”
她話沒說完,便被秦御狠狠堵住嘴,奪去了呼吸。
秦御將顧卿晚壓在懷中,懲罰性的狠狠吻她,待她捶打著他的肩背,他才鬆開她,隔著被子拍了下顧卿晚的臀,道:“一時不說點什麼氣我下,你就皮癢是不。”
顧卿晚見他如此,心裡倒有些甜滋滋的,衝秦御吐舌笑了笑,又窩在他的懷裡,慢悠悠的道:“除了這個我還特別不能容忍人欺騙我,算計我,當面一套背地裡一套。”
她說著,抬眸看向秦御,道:“對了,你還有沒什麼事兒瞞著我的?你現在告訴我,從前的事兒,我們還能一筆勾銷。”
顧卿晚的眸光清亮,在黑暗中像是兩顆璀璨的星子,秦御想著她方才的話,手心溢位了汗來,一時無言。
顧卿晚何等敏銳,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不對來,她神情一泠,抓住了秦御的手臂,道:“你還真有事兒瞞著我啊!說!”
從前在京城時,皇帝曾賜了幾個女人進王府,後來又有云瑤郡主的事兒,顧卿晚那時候並沒表現出多大的在意和嫉意來。
方才顧卿晚說那些話,要求頗多,其實秦御心裡是高興的,他覺得這是顧卿晚愛上他的表現,就像他愛她,所以容不下她看旁的男人一眼是一樣的。
她對他的獨佔,令他心中觸動的同時,是真覺得顧卿晚接受了他,這個時候,他便尤其害怕再出任何波折。
故此顧卿晚再問他時,他便想到了這幾日的事兒,一個心虛猶豫,竟然就讓顧卿晚看出了端倪來。
見瞞不住了,秦御抱著顧卿晚,小心翼翼的道:“有個事兒,其實也算不上欺騙,我和你說,你可千萬要冷靜啊。”
顧卿晚眯了眯眼,點了下頭。秦御摟著她,見她沒掙扎,神情也算平靜,這才道:“是這樣的,我呢,思來想去,還是覺得咱們早些回京的好。你看啊,咱們自己在外頭,顛沛流離的也沒什麼,關鍵是糖包馬上就要來了啊,讓她跟著我們在外頭顛簸總是不好。再來,生產實在不能沒個老人鎮著場子。更有,這生產外頭的穩婆總沒京城的好,女人生孩子兇險重重,我實在也不放心你在外頭尋些普通穩婆來接生。還有,孩子嬰孩時最是嬌弱,萬一有個頭疼鬧熱的,有太醫照看著夭折率便小上很多……”
“秦御!”
顧卿晚憤然出聲,秦御忙拍了拍她,道:“卿卿,我這不是在咒你和孩子,我是客觀的在考慮這件事兒。你想想是不是如此?還有,這是我的頭一個孩子,是嫡長,意義不同,生在王府中才更為合適。另外,你也知道的,如今朝廷上風波不斷,雖然如今王府和皇上相安無事,但是先前皇上和太后曾派人狙殺於我也是事實。誰知道他會不會又容不下我,若然真有個刺殺,你放心我們的孩子那麼幼小就經受危難?”
見顧卿晚抿著唇,沉默不語,秦御又道:“還有這乳孃的問題,乳孃還是知根知底的好,外頭尋來的,你放心將孩子交託給她?王府中家生子成千,總能找到幾個合適的。”
顧卿晚閉著眼睛,心中充滿了不爽,她其實心裡也清楚,回到王府是最恰當,最好的選擇,可是她就是心中排斥,也拒絕去想這些問題。
如今秦御將這些一條條,一樁樁的擺在她的面前,顧卿晚也不得不承認,秦御為她們母子考慮的很是周全了。
他說的確實都是擺在面前的問題,也確實都有道理。
秦御瞄了兩眼顧卿晚的反應,這才舔了舔因緊張而有些發乾的唇,更加小心翼翼的道:“我之前也和你提過回京的事兒,你全然不肯,所以我就……我就稍微動了一點小心思,現在都給你坦白好了,這真算不上欺騙和算計吧?”
秦御將有意逼迫周海龍的事情簡單提了兩句,顧卿晚何等聰明,頓時便明白了他那些小算計。
他把動靜越鬧越大,她哪裡還能在此安生呆的下去?更何況,那個周海龍在隨州經營多年,即便被捏住了七寸,收拾了,誰知道還有沒有殘存勢力,防不勝防。
畢竟,先前顧家大火,她就吃了地頭蛇的苦頭,差點釀成大禍。便為安全,隨州府也是不能呆了啊。
“媳婦兒,你不會生氣的吧?”
秦御言罷,俊面上帶著些討好的笑,湊近顧卿晚問道。
顧卿晚衝秦御輕笑了下,秦御俊面上立馬煥發出神採來,誰知道下一刻,顧卿晚便從腋下抽出個軟枕來,狠狠的砸在了秦御的臉上。
秦御沒防備被砸個正著,笑臉僵住,顧卿晚爬起身來,掄起枕頭,又開始了新一波的轟炸,口中嚷嚷著。
“好你秦御!前頭的事兒還沒完呢,你就又敢算計我!”
“你真是能耐啊,你咋不上天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