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卿晚不由哼了一聲,道:“感情你和我在一起,就是為了一瓶子金瘡藥啊。”
秦御聽她聲音嬌俏,禁不住一笑,摟在顧卿晚腰背上的大掌帶著些邪惡之意的齊齊往敏感的地方遊移,道:“誰說是為了金瘡藥了,我這明明是為了美色啊……卿卿這麼誘人,我如今是一日都離不了啊。”
顧卿晚沒防備,被他上下其手的捏個正著,頓時溢位一聲破碎的吟來,秦御聽的半邊骨頭都酥了。
剛舔了下唇,顧卿晚便從他懷裡直起身來,臉色緋紅,掙扎著要遠離他,秦御卻也不急,手上又動了兩下,顧卿晚身子一軟,又跌回了他懷中去,嬌喘無力,眸若春波的模樣,引得秦御低笑出聲,似有若無的親吻著顧卿晚的耳珠,道:“卿卿好似有了身孕更敏感了,嗯?”
顧卿晚被他的動作和挑逗的話,鬧的愈發難受,這裡雖然沒有旁人,但到底是室外,總有些羞恥和刺激的雙重感覺,這讓她的身體對他的觸碰愈發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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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鬆開!你再胡鬧我生氣了!”顧卿晚禁不住靠在秦御的身上斥道,只是說出口的聲音卻沒半點的威懾力。
秦御又笑了起來,只她如今懷著身孕,這地方,四下有風,雖不冷,卻也並不適合做什麼放肆的事兒。秦御原也沒想怎樣,聞言卻逗著顧卿晚道:“不放,別害怕,沒人敢過來打擾咱們,都小半年了,卿卿就不想我?”
他愈發肆意妄為起來,顧卿晚被他禁錮在懷中,許是一開始就沒守住防線,竟被他壓得死死的,起也起不來,惱也惱不成。
她分明感覺秦御身體起的反應,她只真以為秦御來真的,嚇的推著秦御喘息著道:“你別鬧,晚上……晚上我都由著你。”
秦御原本也是抱著她,忍不住便做了些親近之事兒,漸漸便有點失控,但確實沒打算幹什麼,見把顧卿晚嚇到了,自己也有點受了不了。本都準備收手了,誰知道竟然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,他動作一頓,神情一愣,接著便將顧卿晚從懷裡抓了出來,灼灼的目光盯視著她,問道:“真的?”
顧卿晚臉上緋紅,卻還是嗔了秦御一眼,點了下頭。
秦御看著她那羞惱又乖巧的模樣,就覺她像個愣頭愣腦自己往狼窩鑽的傻兔子,不覺緊緊摟著她,悶聲使勁笑了起來。
顧卿晚擰了下眉,道:“你笑什麼?”
秦御覺得她這會子傻兮兮的可愛,卻也不敢再竊笑,忙收拾了下情緒,道:“高興當然要笑啊。”
言罷,他摟著她,兩人好一陣沉默,都慢慢平復著方才撩起的情緒,風過無聲,許久秦御才拍著顧卿晚道:“不是困了嗎?睡吧,一會子我抱你回去。”
他輕輕拍撫著顧卿晚的背,又微微的前後搖晃著身體,顧卿晚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,就像置身在舒適的搖籃一樣,碧色的裙襬在暖風中輕輕蕩著,她閉著眼眸,很快便真睡了過去。
秦御感覺她呼吸清淺舒緩了,這才停了搖晃,一時覺得此處風景極佳,倒不想離開。想著今日顧卿晚坐馬車,山道不大好走,也沒少顛簸,怕她身上酸,便攬著她,輕輕給她揉捏起腿來。
顧卿晚再醒來,人已經躺在了紅櫻院柔軟的床上,顧卿晚剛坐起身來,文晴便聽到動靜走了進來。
顧卿晚見是她,還微愣了下,道:“怎麼是你?”
文晴上前給顧卿晚身後塞了個大迎枕,又折返去給顧卿晚倒水,道:“奴婢用了郡王妃給的燒傷藥,如今腿已經一點事兒都沒了,紫竹姐姐這幾日照顧郡王妃也是辛苦,奴婢便替了紫竹,讓紫竹姐姐休息去了。”
她說著將水杯捧給顧卿晚,顧卿晚接過,潤潤了口,才道:“二爺呢?”
文晴笑著道:“二爺將郡王妃送回來便去了前頭書房,好像是王妃來了信,二爺回信去了。”
顧卿晚點頭,又喝了兩口水才看向文晴,道:“你早就知道二爺尋過來了?是二爺讓你勸我的?”
先前文晴有傷在身,顧卿晚便也沒和她計較,如今見她好了,有些話自然該說還是要說的。
文晴聞言見顧卿晚臉上笑意收斂,她臉色也是微白,當即跪在了地上,道:“回郡王妃的話,奴婢並不知二爺追來了,奴婢也不知道二爺假扮包掌櫃的事兒,奴婢就是在顧家著火那夜,被宋侍衛救了出來,宋侍衛請奴婢勸勸郡王妃的。”
顧卿晚聽她這樣說,神情倒是略緩了一些,道:“你可知道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