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看什麼!”
文晴嗔惱的聲音傳來,宋寧一個機靈回過神來,目光灼灼盯著文晴,道:“文晴,哥哥問你個事兒。”
文晴臉上愈發紅了起來,別開目光點了下頭。
就聽宋寧道:“二爺在內宅是不是什麼都聽側妃的啊?文晴啊,從前哥哥我有得罪之處的話,你可一定不要放在心上啊!瞧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,在顧側妃面前,你可要多多替哥哥美言幾句啊。”
文晴,“……”
雪景院,秦御腳步輕快的進了正房,恰顧卿晚剛從淨房沐浴出來,見文晴不在,正要喊人,秦御便笑著拿了一條帕子,道:“爺落了點東西在外書房,讓文晴取去了,來,爺給你擦頭髮。”
秦御說著,快行兩步,不由分說扶住了顧卿晚的手,道:“你怎麼穿這麼單薄?這屋裡是不是也該生炭火了?爺知道你向來不愛丫鬟們伺候沐浴,只往後天冷了,水冷的快,還是讓丫鬟伺候著快些,免得風寒就了不得了。你若是不耐煩她們伺候,每日裡爺回來伺候你可好?這地上的毯子單薄了些,秋日用尚可,爺前兩日當得了幾張整皮的雪狐皮,回頭讓處理下,換了這地墊,便不小心摔一跤想來也無礙……”
秦御進來就攙扶著自己,羅裡吧嗦的眨眼間便說了一堆有的沒的,顧卿晚有點懵,驚詫的盯視著他。
她覺得秦御今日有點奇怪,一張俊面跟開了花兒一般,鋒銳的唇角,都快翹到挺直的鼻端了,還有,他這一副老母雞護崽一樣,小心翼翼好似她是玻璃人一般的舉動是幾個意思?
顧卿晚狐疑的看著秦御,道:“好端端的我幹嘛摔一跤啊?”
秦御迎上顧卿晚的清澈明媚,隱含疑問的眸光,頓時心裡咯噔一下,搖頭道:“爺這不是怕你毛毛躁躁的萬一摔了會疼嘛。”
顧卿晚挑眉,“是嗎?從前也沒見你擔心這個啊。”
秦御心虛的差點別開目光,瞪了眼顧卿晚道:“你看你,爺關心你,這還關心錯了啊?”
顧卿晚被秦御扶著坐在了羅漢床上,仰頭盯著他,道:“殿下今日很高興?”
她的目光有點清透的直逼人心,秦御愈發覺得心虛,本能搖頭,道:“怎麼會,爺沒什麼高興的!”
見顧卿晚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不言語,一雙水潤眼眸中的戲謔卻越來越重,秦御抬手揉了下臉,索性笑了起來,道:“什麼都瞞不過卿卿,今兒卿卿贏得了三場比試,爺臉上有光,卿卿又成了爺的側妃,爺心裡自然是高興的。”
見顧卿晚依舊狐疑的盯視著自己不語,秦御突然良心發現,也許他真為難文晴了。對著顧卿晚撒謊,好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。
他舔了下微乾的唇瓣,索性一個彎腰將顧卿晚抱了起來,輕輕放在了腿上,一手用帕子揉著她微溼的長髮,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,額頭抵著她的,道:“卿卿一定不知道,今日卿卿給了爺多少驚喜!”
他似情緒有些起伏,閉著眼眸,抵著她的額頭平復了一下,卻忽而又悶笑出聲來。
又有些像是傻笑,顧卿晚還沒分辨清楚,秦御便又道:“爺在評判樓上,瞧著爺的卿卿豔冠群芳,技壓群芳,當真是……比爺頭一次領兵打勝仗還要高興自豪。爺的卿卿那麼美,爺這一雙眼睛不錯眼的盯著都嫌不夠,可當真是便宜了那些看眾們,往後卿卿都只畫畫給爺看,彈琴給爺一人聽,可好?”
聽他這樣說,顧卿晚又覺得他好像真的是因為自己給他漲了臉面才高興的。男人啊,果然都是最要臉面的,顧卿晚輕哼了一聲,意興闌珊的道:“我如今對彈琴畫畫沒興趣呢。”
秦御聞言卻道:“沒興趣那便不畫不彈,免得累著了卿卿。”
顧卿晚頓時又眯著眼看向了秦御,道:“殿下今兒怎麼怪怪的。”
秦御在顧卿晚的目光下輕咳了一下,道:“有嗎?”
顧卿晚揚眉,道:“殿下說謊時,眼睛會略向上看,鼻翼微微擴張,還假意咳嗽,殿下從前不知道?”
秦御,“……”
秦御只想說,他面對別人時不這樣的,不知道為什麼,現在面對她,越來越沒了該有的魄力和果決,連說個謊,竟然都變得這麼難。
顧卿晚見他不語,微微眯起眼眸來,道:“該不會是殿下揹著我做什麼壞事了吧?”
秦御於是嘆了一聲,微微捏了捏拳頭,終是道:“好吧,爺都告訴你。爺在回京的路上,動了點手腳,令雲瑤郡主摔下馬車,折斷了手指。”
顧卿晚微怔了下,旋即瞧著秦御忐忑的模樣噗嗤一聲便笑了,她抿著唇,往後仰了仰身體,慵懶的靠在了大引枕上,卻抬起右腿上,用赤足踩著秦御的腿,圓潤玲瓏的五個指頭靈巧的動著,緩緩的沿著他緊繃的身軀一路往上攀爬,直到一隻嫩生生的腳丫壓在了他砰砰跳動的心臟處,這才用拇指輕點了兩下,道:“殿下這叫做壞事兒?這明明就是做了為民除害的天大好事兒,你緊張什麼?”
她烏髮如墨,帶著水汽海藻一樣披散在身後,慵懶的仰倒在塌上,隨著抬腳的動作,裙襬和裡頭寬鬆的褻褲滑落下去,推積在腿彎,露出一截修長白膩,秀美筆直的小腿,玲瓏的玉足在他緊繃的身體上像遊蛇一樣滑動,帶起一股股酥麻,吐氣如蘭,巧笑倩兮的斜睥著他,秦御只覺口乾舌燥,直想狠狠撲到她身上解渴!
他眸光越來越幽深灼亮,身子卻僵硬著沒動,顧卿晚眸光一閃,點在秦御胸前的腳丫蛇一般往他腰後一纏,用足背勾了一下,秦御不受控制往塌上壓了過去。
------題外話------
父親節讓秦御做爹,我果然是親媽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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