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如今到了內宅,要見馬騰祥便沒那麼方便了,這是想讓秦御帶她去外院親自詢問馬騰祥呢。
秦御先前便問過顧卿晚,可要他幫忙處理了劉家,顧卿晚卻拒絕了,還揚言,她自己就能收拾了劉家。
秦御其實挺好奇顧卿晚會怎樣做的,她說的那麼自信,他想看看顧卿晚能有什麼手段,一個內宅小丫頭片子,倒敢跟人家劉府叫板。
故此,他才按捺著沒收拾了劉府,不過劉惠佳四處散播流言的事兒,秦御卻還是惱火非常,做了些手腳。
他不過是吩咐了宋寧兩句,宋寧便落實了此事。
好像是往錦鄉伯世子李澤的身邊安置了個女人,那女人說了幾句質疑劉惠佳清白的話,又讓外頭傳了些取笑李澤撿破鞋的話。李澤果然年少經不起激,受了刺激就將劉惠佳給強了。
宋寧這事兒辦的還成,不過用這等小手段算計一個女人,秦御覺得掉價的很,也沒打算在顧卿晚面前提起此事。
不過顧卿晚讓馬騰祥去查劉民生的事兒,秦御倒是知道的,見她著急,秦御卻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,道:“可爺這會子累了,想睡一覺呢,去什麼墨涵院啊,萬一牽動了傷口,爺豈不是還要再遭一場罪。”
牽動什麼傷口,傷口明明都長好了!
顧卿晚見他還傲嬌上了,沒奈何俯身親了親他,拉著秦御的手臂晃了又晃,秦御才心情大好的攜她出了內宅。
翰墨院的書房中,馬騰祥將打聽來的事兒都告訴了顧卿晚。
顧卿晚揚眉,道:“所以雖然是武舉,可武舉人們還有一場文試的啊?劉民生這次就負責的文試咯?”
秦御進了翰墨院沒多久,秦逸便來了,許是和秦御商討什麼事兒,故此秦御倒沒陪著顧卿晚。
饒是如此,馬騰祥也再不敢抬頭直視顧卿晚一眼,聞言垂著頭,恭敬的道:“正是,雖然是武舉可朝廷選撥將才,只武功好便是不行的,自然也有文試的,不過文試卻不考明經那些,多考兵法戰術這些。”
顧卿晚聞言點頭,道:“所以,劉民生這些時日都在忙文試的事咯?”
馬騰祥點頭,顧卿晚敲了幾下扶椅,吩咐道:“武舉的文試都是誰出題啊?”
馬騰祥道:“文試的題多是皇上指的武將所出,今年已經指了京畿衛大都督馮大人出題。”
顧卿晚頓時瞳孔一縮,道:“馮子業?”
馬騰祥點頭應是,顧卿晚卻攥了攥拳頭,這可真是好呀,仇人都聚一起了。當日,衝進顧家抄家的可不就是這位馮大人,彼時這位還沒升到京畿大都督的位置,倒是踩著顧家的得了重用,上了位。
顧卿晚還記得,當日馮子業一身鎧甲衝進屋,神情陰戾的吩咐士兵將祖母從床榻上硬生生拖下的情景。
她眯了眯眼,這才又吩咐了馬騰祥幾件事。
翌日,是顧卿晚進王府的第三天,顧卿晚繪製的酒樓圖紙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,正想再集中精力努力一日,誰知用完早膳,秦御便將她拉坐到了他的腿上,道:“去收拾收拾,爺帶你出府。”
顧卿晚聞言一愕,眨了眨眼,有些茫然,道:“出府?去哪裡?殿下先前沒告訴我今天要出門的啊。”
秦御卻用力揉了下顧卿晚的手,道:“三朝回門,難道你不知道這規矩?”
顧卿晚聞言是徹底怔住了,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。
三朝回門,那是新嫁娘才有的習俗,哪裡聽說過妾室也有這個待遇的?秦御是瘋了,還是在說笑,還是她沒睡醒啊。
顧卿晚滿臉驚愕和茫然,秦御又抬指彈了下她的額頭,道:“傻愣著幹什麼!趕緊的,爺沒休沐,好容易才趁著受傷,陪你回門,你這是什麼表情?不想回孃家啊?那算了,算爺白好心了,爺才想起來還有兩件事兒得處理,爺……”
顧卿晚被他彈了一下,這才陡然回過神來。
她進了王府,莊悅嫻不定在家裡多擔憂難過呢,能有機會,她當然想回去看看的。
顧卿晚忙一把拽住作勢起身而去的秦御,道:“我回去啊!我當然要回去的!謝謝殿下,殿下實在太好了!”
她言罷,歡喜而自然的擁抱了一下秦御,又在他臉上重重的吧唧親了一口,接著便跳起身像只蝴蝶般叫著文晴,忙著挑選衣裳去了。
秦御略怔了下,抬手摸著被顧卿晚親過,還微微有些溼潤感的臉頰,勾起唇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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