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御其實是說真的,顧卿晚如今的身份,根本不可能讓他迎娶為妃,顧家乃是皇帝親自下令抄的,顧家的案子除非換天,不然皇帝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臉,再重審翻案。
顧卿晚要他娶她,也許倒可在於子嗣有功這一道上想法子。
可顧卿晚聽秦御這樣說,便覺得他是在說調戲之話,簡直深惡痛絕,她不想再和秦御糾纏這個問題,左右等婁閩寧安排好,她便能離開這裡,離開這神經病了。
故而她眨了眨眼,打斷了秦御的話,卻道:“殿下,昨夜寧哥哥真的不曾親過我,所以,你能不能先放開我?”
秦御聞言卻冷哼了一聲,道:“寧哥哥?”
顧卿晚見他一副有莫大情緒和問題的神情,頓感頭疼,道:“婁世子,婁世子他真的只是說了幾句話便走了。”
秦御便眯了眯眼,鋒銳的唇角略垂,帶著些壓抑的弧度,道:“哦?他說了什麼?卿卿,婁閩寧可不是個無聊的人,周睿的事,你今日到了王府自然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,他沒必要深夜前往說幾句廢話。”
顧卿晚頓時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,她就是找個話題轉移下秦御的注意力,可她怎麼就那麼笨,將自己給繞了進來,讓秦御抓住最最不願被他知道的事,窮追猛打。
讓她去死吧!
顧卿晚心裡快慪死了,面上卻半點都不敢表現出來,裝作一副氣惱已極的模樣,道:“他真的就是說說周睿的事兒,怕我受了驚嚇,會害怕不安。他也沒有親我,就是略碰了碰額頭,我說的都是真的!比珍珠還真,殿下不信便算了!犯不著像審問犯人一樣,一遍遍的審問我,若是這樣,我還不如方才跟著上大理寺去,左右都是受審!”
秦御見她惱了,倒真相信了她的話,一時間他的注意力又被顧卿晚那句,婁閩寧只是碰了碰她的額頭的話吸引,他覺得顧卿晚不是會說謊的人。
且她那麼厭他,一不爭寵,二不怕得罪他,三又不討他歡心,也完全沒有說謊的理由。
他眸光不覺略沉了些,道:“他當真不曾親這裡?”說著點了點顧卿晚的唇瓣。
顧卿晚昨夜被秦御給迷暈了,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,今日一早照鏡子,還沒來得及仔細看自己的唇,便被莊悅嫻打斷了,故此是真以為嘴巴被蚊子叮咬了。這會子她實在想不明白,秦御怎麼就一直抓著這個事兒不放,根精神病一樣。
她有些有氣無力起來,再度點頭,道:“真沒有,真沒有!”
秦御一時臉色便黑沉的厲害,一雙異色眼眸更是盛滿了冷意,顧卿晚駭了一跳,心道這反應怎麼這樣不正常,該不會真吃錯藥了吧。
誰知她正心驚,秦御臉上便好似冰封解凍,又一派春風和暖之意,凝望著她,道:“這就對了,卿卿記住,往後這裡只有爺可以碰,額頭也一樣!”
說著,用手在她額頭上使勁蹭了蹭,又俯下身來一陣又親又啃的。
沒幾下顧卿晚便覺得額頭溼漉漉的,當真受不了啊,她正準備爆發,外頭卻傳來了宋寧的聲音。
“爺,王妃派人來請沈清過去秋爽院,說是有話要問。”
秦御聞言一詫,顧卿晚忙趁機掰開秦御的手臂跳了起來。
秦御瞧了顧卿晚一眼,因不知禮親王妃要做什麼,便不怎麼想讓顧卿晚過去,道:“你去告訴母妃派的人,就說爺留沈清作圖,他一時走不開,等爺過兩日能下床走動了,親自帶她過去秋爽院。”
宋寧聞言腳步卻未動,道:“爺,來的人王妃身邊的陳嬤嬤。”
陳嬤嬤是禮親王妃的心腹,從小奶過禮親王妃幾日,並不能等同尋常的奴婢們,秦御方才那一番說辭明顯是敷衍的話,卻不好這樣打發陳嬤嬤。
禮親王妃讓陳嬤嬤親自來帶人,顯然是非要見人的意思了,秦御便看向顧卿晚,道:“如此,你便過去一趟吧,母妃一向隨和,不必害怕,她問什麼,你答什麼便是。”
他言罷,又衝宋寧道:“你陪沈清過去。”
宋寧在外頭應了一聲,顧卿晚倒沒什麼意見,她被秦御煩的要命了,只要能離開這裡,離開這個神經病,去哪兒都好。
衝秦御略福了福身,顧卿晚轉身便往外去了,她身影剛消失,秦御便目光如刀,掃向了躲在桌子底下的兔兔,道:“是你自己過來,還是爺請你過來!嗯?”
兔兔方才也聽到了顧卿晚的話,當時就知道要壞,此刻被秦御勾唇含笑的盯著,渾身都哆嗦,可它不敢不過去啊,邁著小短腿,一步一磨蹭的到了床邊。
“吱——”
很快,屋中便響起了一聲尖利而悽慘的叫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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嘻嘻,你們說怎麼懲罰兔兔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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