龔貝貝去查了病房後,往辦公室去的時候接到了白秀蓮的電話:“貝貝,我為次回了一趟老家,我叔我嬸讓我帶了好多家鄉的特產,太重了,你能來接我一下麼?”
“阿蓮,今天我值班,我讓小虎來接你吧。”龔貝貝看了一下手錶,“現在才九點的樣子,他應該還沒有睡,你把東西就放到他那裡,我明早下班後去取。”
“也好。我把嬌嬌的那份也放在小虎那裡,你有空的話給她送去,沒空的話讓她自己去取。”白秀蓮和龔貝貝說好後,便掛了電話,然後坐在機場裡等著龔小虎來接她。
接到自家姐姐電話的龔小虎正在看著手裡的一份檔案:“姐,我正忙著呢,你讓我去接什麼人啊?”
“阿蓮,白秀蓮。”龔貝貝報上名字,“你若實在忙的話我就再找人算了。”
龔小虎一聽要去接白秀蓮,便立即從沙發內坐正:“姐,我正好看檔案看累了,正好開車可以去吹吹風清醒一下頭腦。姐,我這就去了啊,你讓阿蓮等我。”
說罷,他便穿上拖鞋,往臥室裡去,換上了一件白底,右肩上印著米字旗的普藍色翻領的t恤,一條水洗白的牛仔褲,褲袋和褲腿上還很潮的有幾個破洞。他站在穿衣鏡前,整理好自己,又理了理有些亂的頭髮,感覺到滿意後這才拿起手機和車鑰匙出了門。
龔小虎一路開向了機場,還好心情的哼著歌曲,手指在方向盤上的節奏的敲打著。
半個多小時車程,他便到了機場,往1號大廳而去,遠遠地就看到了白秀蓮坐靜靜地在那裡,耳朵裡塞著耳塞聽著手機裡的音樂。可就這樣她依然是奪目耀眼的,絕麗地惹人回眼,長髮垂落,一襲白色的連身裙,於火辣的美麗中憑添一抹恬靜的柔美。她可以性感,也可以清純。
龔小虎買了兩瓶水便走了過去,站在白秀蓮的面前:“阿蓮。”
白秀蓮感覺到打在自己面前的陰影,她扯掉了耳塞,抬起濃密鄉長的羽睫看著他:“小虎你來了。”
“嗯,你等久了吧?”龔貝貝把水遞給她,“給,喝口水。”
白秀蓮明媚一笑,接過他遞上的水:“謝謝,真是麻煩你了。”
“不麻煩,你是姐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啊,況且這個點上我也沒睡,正好出來活動一下透透氣。”龔貝貝說著便坐在她的身邊,“聽姐你說回老家去了,還把阿姨送回去小住幾天。”
“嗯,去看看我爺爺奶奶和叔嬸,妹妹。我媽想留下,就讓她當散心挺好的。”白秀蓮自從老爸生意失敗自殺後,便搬了家,到了這個城市,可以說她和龔貝貝,屠嬌嬌都是不本市人,都是從外市而來,或上學畢業後工作留下,或是逃避原來的一切。
“他們還好麼?”龔小虎關心道。
“挺好的,所以我才放心了。”白秀蓮留了些錢給叔嬸,讓他們多多照顧年爺爺奶奶,她盡不了力,就只能出點錢。
“夜深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龔小虎開車過來又花了時間,現在差不多快要十點了。
“嗯。”白秀蓮站起來,就要去拿行禮箱。
龔小虎先她一步拉過她面前的行禮箱:“我幫你,這種活兒還是交給男士比較好。”
白秀蓮也沒有和龔小虎過多的客氣,畢竟是最好朋友的弟弟,在她眼裡也就是他的弟弟。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機場,而她那笑卻落入到了另一個冷酷男的那雙深沉的眼眼裡。
“厲局,你要的水。”他的小警員助理把要他的水給買了回來,卻看到歷成圈在失神,這是一向冷靜理智的他難以出現的表情。
他剛才別市出差回來,這會兒已經夜深了,很累,只想往廣木上一躺。可卻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白秀蓮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走開了。因為那個男人背對著他,所以他沒有看清楚是龔小虎。
歷成圈接過那瓶水,然後擰開,就到唇邊灌了一大口:“小劉,你自己打車回去,車我開走了。”
“厲局,你累了好幾天了,這會正疲倦著,還是我開車送你回去吧。”小劉好心地建議道。
歷成圈只是冷眼橫了他一眼,他便乖乖地閉嘴,不再多話。
歷成圈的性子極冷,平時話就少,一說話就噎死人,不說話時冷死人。反正脾氣古怪,陰晴不定。局裡都怕他這個冷麵閻羅。
小劉乖乖的把車鑰匙呈上去,歷成圈一把拿過來,然後把水塞到了他的手裡。便一聲不吭的走開了。他急步出去的時候,看到白秀蓮已經上了龔小虎的車,駛離了機場。而他也快速上車,發動車子,跟著龔小虎的車子。
他一隻手握著方向盤,一隻手靠在窗沿邊,跟隨著他們的路線後,他發現是往白秀蓮所在的小區。所以他便加快了速度,在要超越龔小虎的車子時,還貼著他的車頭往他所在的道上擠過去,弄得龔小虎急急地往右打方向。
“這人是誰啊?會不會開車,有病!”白秀蓮感覺好危險。
“可能是惡作劇吧。”龔小虎的脾氣倒是好一些,“只要你沒事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