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貴寶依然是沒有笑意:“我說沒有就是沒有。”
然後他便大步走到了洗浴室內,便洗瀨了,然後換了衣服,就要出臥室。
而馮雪玉急了,從廣木上下來,赤腳跑到了劉貴寶的面前:“二哥,你不能這樣。”
“不能怎樣?”劉貴寶冷漠地挑眉,看著蹙眉心急的她。
“二哥,大家都看到了我們睡一起了,你不能這樣不承認,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?難道你也不認這個孩子麼?”馮雪玉緊抓著他的衣袖。
劉貴寶避開她的手:“那也等你懷上再說。”
然後他便越過她,離開了臥室。
馮雪玉披散著長髮,看著劉貴寶的背影,又氣又恨地咬了咬唇。
原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,幸好她沒有打掉這個孩子,幸好她聽了張兵的話。現在只要等一個多月到時候告訴他們她懷孕了,那麼劉貴寶想不承認她也不可能,她和他睡一起,衣衫凌亂的,大家都看到了,看他怎麼抵賴。
馮雪玉洗瀨換衣,下到樓下後大家都在吃早餐。她走過去,坐到了劉貴寶的身邊,也默默地吃起來。
陳梅麗看了馮雪玉一眼:“雪玉,多吃點。”
“媽,我知道。”馮雪玉溫順可親。在劉家人的眼裡,她是合格的好媳婦。
早餐過後,劉貴寶便離開了,司機送他回了佳佳花園。
他一上樓便接到了劉貴東的電話:“有事?”
“聽媽說你和馮雪玉真睡了?”劉貴東微微吃驚,“而且大嫂和若萱都看到了。二哥,我看不懂你了,你這麼做要是讓屠嬌嬌知道了,她該有多傷心。”
龔貝貝知道了也會急的,畢竟那是她最好的閨蜜。怎麼能忍受她的閨蜜受這麼大的傷害。
“三子,我說過我不會碰馮雪玉的,那我又怎麼會碰她。”劉貴寶走到落地窗邊,看著花園裡朵朵花兒隨風輕搖,“馮雪玉她想給我下安眠藥,我不過是將計就計,讓她以為我我碰她了,那她就會肥肚子裡的孩子推到的頭上,有了孩子更好讓馮雪玉露出狐狸尾巴。這個孩子明明就不是我的,只要我能證明這一點,那她馮雪玉還有什麼臉待在劉家,還能繼續拿婚約拴住我麼?也能讓所有的人知道她的真面目,而她所期待的婚禮只不是是為他人做嫁衣。三子,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。”
他怎麼可以允許自己做出對不起屠嬌嬌的事情,他不過是順著馮雪玉的計劃將計,用她自己的手把她推向地獄而已。他只會冷眼旁觀,絕對不會伸出援手。他期待她的下場。
“二哥,沒想到你還真能算計,我想馮雪玉根本不會知道你已經知道了一切,還想把孩子往你腦袋上扣。這是不是叫自找死路。”劉貴東輕輕一笑,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是啊,這下可以貝貝晚交待了。”劉貴寶也是笑聲清亮。
兄弟兩人結束了通話後,劉貴寶就用另一個手機打了出去:“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。”
時間過得很快,這一段時間裡一切都很平靜,沒有任何的異樣,這讓馮雪玉心裡都很放鬆,身心愉快。她期間也和張兵見過三次面,因為心裡的石頭放下了,所以張兵約她,她倒是沒有什麼顧忌了。
咖啡廳的包廂裡,他們面對面地坐著,因為她懷孕所以沒有喝咖啡,張兵替她叫了新鮮的果汁。
“一切都沒有問題吧。”張兵抿了一口咖啡,看著她氣色不錯的臉龐,依然明媚。
“嗯,沒有出問題。”馮雪玉搖頭。
“那再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宣佈你懷孕的事情了,他就可以冠上劉家的姓了,而你也可以嫁入劉家了,真的很好。”張兵微笑著說道,可是眼底還是有一抹失望閃過。
馮雪玉自然是把他眼裡的失望收入眼裡,她深吸了一口氣:“那你和真真快要結婚了麼?”
“如果順利的話,一個星期後就會領證吧。”張兵如是道。
馮雪玉聽到他要許真真領證了,心裡就像突然長了一個疙瘩一樣,就那樣疼痛了起來。她握著果汁的手緊了緊,指尖有些涼意升起。
“怎麼不恭喜我呢?”張兵盯著她的眼子,看了好久。
馮雪玉咬著舌尖,怎麼也說不出恭喜的話來,他們見過三次面,有看到他就有些懷念和他纏綿的那天晚上,他他讓她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,讓她嚐到了女人的甜蜜。她才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。本來她想和他再享受一下女人折幸福,可是他卻以為了孩子,為了她的幸福而沒有碰她。
她覺得張兵是真的為她想,她覺得自己越來越迷戀他了,一想到他要和許真真結婚,以後可能無法享受他孤溫柔,她的心裡就隱隱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