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萍萍的白希的臉龐浮起了動人的紅暈,下一秒她被湯姆·斯坦森抱起,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,便走進去,這對彼此渴望的男女就在這醉人夜色,動人的音樂和酒意的發揮下彼此擁有,把對方都揉入了骨頭的深處,特別得酣暢淋漓。這樣的情彷彿是毒,讓人越陷越深。
而臥室的門悄悄掩映,把這迷人的旖旎之色給遮蔽。
第二天一早,陳萍萍是在明亮的晨光中醒來,身邊早已經沒有了湯姆·斯坦森的身影,她怔住了,這一切只是一場夢麼?她坐起身來,就看到了地上凌亂的衣服是屬於她的,還有身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,說明這不是夢,是真實的發生了。昨天的美好再一次在她的腦海裡翻湧,讓她的臉頰為之一燙。
“湯姆……”她試著叫他時,才注意到浴室裡傳來了水聲,卻在下一秒停止。
陳萍萍拿起一旁的睡袍穿上,下廣木走到浴室邊,湯姆·斯坦森就從裡面出來了,他的金髮溼潤滴水,正用毛巾擦著多餘的水份。
他看到眼前站著的陳萍萍:“你怎麼起來了?”
“我以為你不在了,我以為我做夢了。”陳萍萍看著他,感覺他像是抓不住的風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她的世界裡沒有了蹤跡,讓她無處可尋。
“夢?有那麼真實的夢麼?”湯姆·斯坦森微微挑眉,“要不是要再試一次你才會感覺到真實?”
“親愛的湯姆,你太壞了。”陳萍萍依偎進他的寬闊的胸膛。
“可是你不就是愛上了我這種壞男人了麼?”湯姆·斯坦森騰出一隻手擁著她走過去。
“是,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。”陳萍萍與他並肩坐著,“誰讓我是愛慘了你。沒有你可不行了,你可不能對不起我,我就是你唯一的女人,否則我不會把顧氏集團給你的。”
他的野心,她是知道的,所以她所做的一切,包括把自己穩妥的後半身幸福,一個完整的家都賭了進去。
“當然不會對不起你,我的就是你的。”湯姆·斯坦森親了一個她的臉,哄著她,“在顧少涵出獄之前我們要送給他一份大禮祝賀一下,顧氏集團將會改名,叫陳氏集團還是萍萍集團好呢?”
湯姆·斯坦森的唇角邪氣地向上揚起,眼光幽暗如夜。
“這樣好麼?這麼快就改名?”陳萍萍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模樣,卻還是有一絲的擔心。
“當然可以,只要那些檔案你都讓顧昌輝簽好了字,那麼就可以。”湯姆·斯坦森的攬著她的細肩,“那些檔案都簽了麼?”
陳萍萍側身面對著他,伸出雙手勾著他的頸子,很是驕傲自豪地說:“憑我的能力,加上他那麼信任我,當然是全簽了。我陳萍萍要做的事情一定能辦到。”
湯姆·斯坦森也抬起手指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,眼子裡是讚賞的光芒:“你最能幹了,所以你是這麼的吸引人。”
這樣的讚美讓陳萍萍的心湖又是一陣盪漾。
“你已經替顧氏賣命這麼多年,讓顧氏改名也是你應該得到的回報。”湯姆·斯坦森這樣惑著她,“除非你對顧昌輝還有感情,不願意傷害他和他的兒子。”
“不,我怎麼會對他有感情,我和他在一起是被逼的。”陳萍萍急急地辯解,“我當然同意。”
“顧少涵一直都不接受你成為顧氏家的人,所以也該讓他嚐嚐一無所有的滋味。”湯姆·斯坦森的眼子裡閃過報復的快樂。
對於顧少涵,湯姆·斯坦森的目的就是打倒他,讓他一無所有,誰讓他曾經是劉甜甜的初戀,而且還為了他而回國,妄想在一起,這就是對他的羞辱。所以要讓他們都失去他們在乎的東西,那樣才能讓他開心。
而這一天終於要到來了,顧氏集團已經掌握在他的手裡了。
陳萍萍自然也不想把顧氏集團拱手讓給顧少涵,當顧昌輝離世後,那麼她就什麼都沒有。她不甘心她的未來是這樣的,所以她現在就要替自己爭取該得的東西。
“對,讓他一無所有。”陳俏脊贊同湯姆·斯坦森的說法。
而在監獄裡的顧少涵並不知道自己的繼母已經連手湯姆·斯坦森準備把顧氏集團佔為已有。
半年的時間讓顧少涵地監獄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,讓他想了好多從前的事情,和龔貝貝的事情居多。如果他沒有走錯一步,沒有受到劉甜甜的欺騙,那麼現在他和龔貝貝一定還好好在一起。
傷感,後悔是他最多的情緒。
很快的,等來了顧少涵出獄這一天,他並沒有讓母親來接他,他說他想一個人安靜一下。
當顧少涵換上自己的衣服,簡單的深色的襯衣加上休閒褲,依然是那個挺拔英俊的他,眉眼間卻因為這半年而多了一絲滄桑。人也瘦削了,看起來更顯得高蜓。
他的私人物品只有手機,錢包和那隻手錶。那隻手錶就是龔貝貝曾經送給他的生日禮物。
他站在高牆之外,看著外面燦爛的陽光,聽到身後的鐵門”哐啷”一聲關閉上了,覺得這關年恍若一場夢,一點也不真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