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再往下想,拿了水遞給阮韶山:“來,阿山,喝口水,休息一下。”
劉貴東看了龔貝貝一眼,從容起身走向桌邊:“貴東,這一次我可不會再給你機會了。”
說罷,他眼光一凜,整個人收起了剛才閒適放鬆的的模樣,投入了備戰的高度專注狀態,每一杆出手都利落且漂亮,幾下就把球掃進洞口,看得龔貝貝不禁站了起來,在心中祈禱著不要輸球。
劉貴東非常的沉穩,當他把最後一個球推進了洞口後,瞬間放鬆,整個人卻如虛脫了一般,汗水已經打溼了他的背脊,冰冷了一片,裡面的t恤緊貼在肌膚上,十分得難受。若不是因為關係到龔貝貝,他絕對不會有這麼大的壓力。
“貴東,這些年你的球技還是沒有落下,佩服。”阮韶山把球杆放下,讚賞地拍手稱讚。
“是你承讓,讓我險勝。”劉貴東謙虛至極,他們兩人每年都會交手一次,都是一兩分的差距。
阮韶山的目光落在春上奈子身上,流轉著明明曖昧的光:“小香,乖乖喝酒,一會兒我一定好好補償你。”
因為贏了兩分,春上奈子得喝兩杯酒,而她也不扭捏。阮韶山替她倒了兩杯關排在桌上。她十分的爽快拿起高腳杯。她她一隻手輕搭在阮韶山的肩頭,熱辣如火的眼神比這酒液還烈,直直地盯著他,直到將杯中的酒液飲盡。
春上奈子嫵媚一笑,然後舉起了第二杯。她剛飲下酒,阮韶山上前拉過春上奈子摟在懷裡,然後大掌卻扣住她上村小香的後腦,便薄唇緊貼而上,低頭封住她的唇,撬開她的牙關,將她嘴裡的酒液吸度到了自己的嘴裡,兩人吻得纏綿而熱烈。
龔貝貝到是有些不好意思看下去,她對劉貴東道:“我餓了,去拿些吃的。”
說罷,低著頭,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走出去了。外面好幾個露臺上都熱鬧地吃著燒烤,雖然微風陣陣,但絲毫不影響氣氛。
燒烤師傅一看龔貝貝出來了就問道:“要吃什麼?”
她聽不懂韓文,只好雙手抬起來直襬手:“我出來透透氣。”
說罷她轉身踏上了一邊只有兩階的木質臺階,走下去,沿著路走著,風吹亂了她的長髮,吹得她有些冷,但是她感覺要比在裡面好多了。
阮韶山道:“你的小美人受到驚嚇了,說好聽點是純得滴水,說難聽點就是不解風情,不知道你你們在廣木上的節奏是否熱情。”
“要你多管。”劉貴東劍眉一皺,白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男人。
“我這不是關心你的豎心生福生活麼?”阮韶山沒有理會他的白眼,微笑道。
“她不過是想留給你們私人的空間,這叫為人著想,你是不會懂我們中國女豎心生的優良美德。”他雙眼深邃,沉聲說道,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阮韶山看著劉貴東離開的高大背影,有些惋惜道:“他真的愛上了,在乎。小香,你說呢?”
“三少的心都融化了,那阿山你的心呢?”春上奈子摟著他的腰身,微側著頭,眼神嫵媚。
她算是跟著阮韶山最長時間的情婦了,兩年多了,她能跟他這麼久是因為她是一個合格的情婦,每一個條款她都很認真的履行,從來沒有越逾。
“我?”阮韶山有些意外地挑高眉,“你忘了,我是沒有心的人。”
春上奈子依然輕笑得完美,可卻有一絲細微的裂縫在漫延。
劉貴東追出去沒有看到龔貝貝的身影,眉頭不悅地蹙了一下,用標準的日語問道燒烤的師傅:“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中國女孩,頭髮純黑筆直,眼睛很漂亮。”
“有,她往那邊去了。”那人指了一下龔貝貝消失的方向。
“謝謝。”劉貴東連忙追了上去。
越走越遠的龔貝貝聽著潮聲走到了海邊,海風陣陣,月光灑落一片銀白,在海面上泛起了咖啡色的光芒,升起的水霧像縹緲的白紗一樣,似真似幻,十分的漂亮。
龔貝貝驚奇地看著這夜晚的海景,緩緩閉上眼睛,深深地呼吸吐吶,清冷的空氣呼進了胸腔裡,涼涼的感覺似乎把整個肺部都清洗了一遍,很是舒服。
她慢步在沙灘上,深一腳,淺一腳。
突然耳邊卻傳來了聲音,被海風吹得有些破碎,有些不真實。她順著聲源,屏住呼吸,小心地一步一步走過去。在一塊巨大的石頭邊,沙灘上丟著凌亂的衣服,只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做著人類最原始的激情運動,剎那間她像是被失了定身法一樣被定住了,腳下怎麼也移不開,只是睜著被震驚的大眼木訥地看著這一切。
她根本沒想到這麼冷的天,竟然還會有人在海邊尋歡,不冷麼?
愣了好半響,她才找回自己的意識和聲音,慌忙轉身,卻因為心急而跌倒在地上,雖然不是很疼,但還是讓她輕撥出了聲:“啊……”
正在歡愛的那對情侶被這一聲給驚醒,雙雙停下動作看向跌倒在地的龔貝貝,藉著月光看著她,素黑色的長髮像是上好的絲綢在月光下如水流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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