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從劉貴東進來時就開始注意到他了,見他一個人就大著膽子過來了。她走近後有偷偷打量過他的穿著,衣料很好,而且是手工品的名牌,價格不菲。加上劉貴東過人的英俊外形自然讓人不願意輕易放棄。
女人放在劉貴東肩上的手收起,只留一根食指點在他的肩上,然後曖昧的旋轉著,身體也轉向他,然後坐到了他旁邊的高腳椅上,一隻腿曲起踏在了高腳椅的腳踏上,一隻腿伸直,裙緣順勢往上收縮,她那黑色的蕾絲蒂褲便露了出來,映襯著雪白的雙腿,對男人來說充滿了無盡的惑。
她的身體微微上前傾,繼而塗著豔紅色的唇瓣就貼著劉貴東的耳朵道:“帥哥,我們換個地方讓我替你排除煩惱和寂寞,保證讓你逍魂入骨,沒齒難忘。呵呵……”
她媚眼如水,抬手掩唇嬌笑著,好聽的聲音如銀鈴般動聽,可以酥麻了男人的骨頭。雖然他對龔貝貝說要找個女人上廣木,把他也染髒,那話只是安慰她的,好讓她的心靈好過一些,可並非想真的實踐成真,所以劉貴東是無動於衷。
他把杯中的威士忌飲盡,然後把空杯再倒上,把她當成了空氣一般。
“嗯,我說的話你沒聽見麼?”女人對於劉貴東冷淡的的態度有些生氣,要知道在這裡她可是紅人,哪個男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,“你是聾子麼?”
劉貴東依然當沒聽見,看著高酒師像是玩雜技一樣搖動著調酒杯,然後倒進了酒杯裡,再放入橄欖。調酒師把酒杯推向衛暻然:“先生,你的酒調好了,請慢用。”
調酒師無意間掃過紅衣女子,對於她的放蕩作風是親眼所見,只要有點資本的男人她都會伸出她的魔掌染指。很多來這裡尋找刺激的男人都無法逃脫她的惑。現在看到這個女子終於踢到鐵板了。他一看就知道劉貴東這個人是正直的男人,來這裡喝酒並非如其它男人那樣是來尋找豔遇的,他只是想喝點酒而已。
“嗯。”劉貴東點頭,拿起酒杯搖晃了一下,看著酒液浮起了細小的氣泡,對於身側的女子根本就是視為不存在。
“你不是聾子!”紅衣女子見劉貴東然聽到了調酒師的話,慍怒升級,“敢情是你瞧不起本小姐?”
“我不是看不起你,而是一個的我不需要任何人陪,我只是單純地想喝點酒,希望你能讓我靜一靜。”劉貴東將杯沿壓到了唇角,淺酌著,用酒精來排除煩躁,也用酒精來平復不安李的心境。
“那我就靜靜地陪你喝酒。”紅衣女子似乎不願輕易放棄劉貴東,畢竟他是她所見過的男人中最矜貴最風度的男人。像這樣的鑽石男她是很有耐心的,她只要使盡渾身解數一定能將他攻克。
“他不需要。”一個冷慍的聲音傳來,伴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音,“還有拿開你的髒手,像你這樣的女人是沒有資格碰他。”
劉貴東沒有任何的動作,還是靜靜的喝酒,不用看,只要聽聲音就可以知道來人是馮雪玉,一個他並不想理會的女人。
倒是那個勾引劉貴東的紅認女子看向來人,女人戴著超大墨鏡,長髮垂下遮住臉頰,加上一頂黑色的鴨舌帽,把她的模樣掩去大半,讓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容。
她閃耀的唇在燈光的折射下越加的炫麗。她冷冷地盯著紅衣女人,風塵紅甚重,在她的眼裡就是骯髒的,她心目中高潔的劉貴東怎麼可以被他染指。
“你是誰?你又有什麼資格?”紅衣女子不僅不把手拿開,還從高腳椅上站起來面對著謝靜雲,一手曲起搭在劉貴東的肩上,願意在挑釁著她。
“我是誰你不配知道。”馮雪玉上前一步,把紅衣女子從劉貴東的身邊拉開,取代她的位置站在他的身邊。
“你憑什麼推人?”紅衣女子踩著十寸的高跟鞋,被馮雪玉這樣一拉,加上又喝了不少酒,差點沒站穩,“小心我告你打人。”
馮雪玉根本不以為然,她拿起手包開啟,從裡面掏出一疊毛爺爺冷諷道:“我知道你糾纏他就是為了這個,現在我就給你。你滾得越遠越好,不好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。”然後她把那疊錢擲到了女子的腳邊,粉紅色的毛爺爺成了最可愛的人。
紅衣女子看著腳下飛來的意外之財,那一疊至少有好幾千吧,就這麼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,不用犧牲色相,也不用身體交換,她有什麼不樂意的。她不會和錢過不去的。
她蹲下去撿起來在手裡掂量了一下,很不錯的。她把錢送到紅唇邊親吻了一下,笑得花枝招展:“謝謝了。”
雖然劉貴東是個極品男人,她很想下手,可是現在遇到這個慷慨的女人也不錯的。反正他還會來的,機會有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