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蓮正想邁步走過去,剛邁開腳卻又收回了:“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,真是笑死人了。厲成圈,你想那麼多,你腦子有病吧。”
“你找貴東做什麼?”厲成圈透過明亮的金屬面板觀察著席佳的表情。
“我找他做什麼與你好像並沒有一毛錢的關係。”白秀蓮輕挑著眉。
“我只想提醒你,貴東和你的好朋友龔貝貝的老公,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。”厲成圈的唇角則是勾了勾。
白秀蓮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映在金屬面板上的俊酷容顏:“你說什麼?你再說一遍!”
他竟然認為她是在勾引劉貴東麼?以為她想破壞自己好朋友的婚姻麼?她是周旋在上流社會不同的男人之間,可那是為了掙錢,她視為工作,雖然因此而勾走了不少男人的心,可那也並不是她主動的,而是那些男人好美色而已,怎麼能把錯推到她的身上!就算她再怎麼壞,也不可能去傷害自己的好朋友!這個男人真是太過惡劣了,這個是什麼思想,竟然把她想得這麼不堪,她生氣,很生氣,十分生氣!
“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。再說一次又有什麼意思。”厲成圈看著她震驚的表情,“這是惱羞成怒了麼?”
“我告訴你,我白秀蓮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女人!”白秀蓮憤怒地吼出來,氣得她胸口起伏不定。
這時電梯到了樓層,白秀蓮瞄了一眼數字後,咬著唇,抬腳踢了一厲成圈一腳,然後衝出了開啟的電梯門。
厲成圈沒想到白秀蓮痛得曲了一下腿,他擰著眉看著她逃般的身影:“不是那種人最好不過。”
然後他長腿一邁跟著的白秀蓮出來,跟著她,一直到了劉貴東的辦公室門前。秘書見是厲成圈微幾天含首:“歷先生好。”
“我和白小姐找你們劉總有事。”
他解釋著,這邊白秀蓮已經衝進了辦公室,而劉貴東正在辦公桌面後看著自己辦公桌上的照片,是龔貝貝的婚紗照,一張全身,一張特定,一張與他的合影。
照片裡的她都擁有明媚的笑顏,可是如今她卻是滿面愁容。他卻不知道該如何消除她心中的陰影和痛苦。自己突然一點把握都沒有。
他聽到高跟鞋敲擊地板的清脆聲音,他抬起了頭,看到白秀蓮正怒氣衝衝來:“佳榆,你為是怎麼了?”
“我是怎麼了?我倒想問問你是怎麼了?”白秀蓮站在他的辦公桌前,與他的目光相接,“她今天就連做夢,都在叫你的名字,她說她不想離開你,要你不要拋下她,還有她怕。你倒底對貝貝做了什麼?”
劉貴東面對白秀蓮的指責,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。他從皮轉椅內慢慢站了起來,與白秀蓮目光相交,有些茫然地看著她。
“貝貝她做夢的時候這麼說的?”劉貴東蹙起了眉,眉心很緊,與龔貝貝一樣,怎麼也撫不平一般的深。
“是,她做夢都在哭,都是那麼地捨不得放開你。”白秀蓮一想到龔貝貝痛苦不堪的模樣,她的心也跟著在疼,彷彿有刀子在上面割過一樣。
劉貴東吞嚥了一下喉嚨,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,苦澀在喉間瘋狂地漫延著。他的心也因為白秀蓮的話而緊縮。他可以想像出龔貝貝躺在廣木上,閉著眼睛痛苦流淚的模樣,他多想去撫平她內心的傷痛,可是這還是需要時間的。他發誓,如果讓他知道是誰,他一定會不客氣地把那個人加諸在龔貝貝身上的痛加深到千百倍!讓他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!
劉貴東垂落在身側的手緊握成了拳:“除了這些,貝貝她對你說了什麼麼?”
他要確定龔貝貝到底對她說了多少。
“貝貝她吃飯的心思都沒有,她還能對我說什麼?我一問她到底怎麼了,她就一個兒盡兒的哭,哭得我都心酸之極。”白秀蓮咬著唇,心中的陰鬱因為龔貝貝而起,“你是不是欺負了她,她才會那麼痛苦!劉貴東,你說清楚,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是,是我不好,是我對不起她,是我沒有好好地保護她,讓她受了這份苦。”劉貴東承認著,眉心蹙得更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