龔貝貝自然是不會同情顧少涵,可是他落到這樣的下場,心中還是有些落差,這些與感情無關。想想顧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,風光無限,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下場,多少對他的名譽和事情產生影響。顧少涵的未來之路真的有些坎坷。可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,誰也幫不了他。
“走吧,我們先去邪碧酒吧。”龔貝貝不想在這裡多待了。
龔貝貝便和白秀蓮離開了這裡。
而出院的劉甜甜並不知道自己的徐寶卿已經揹著她起訴了顧少涵,致他入局。
當徐寶卿扶著劉甜甜站在了劉家別墅大廳門前時,劉甜甜倒是懦弱了,害怕地看著母親:“媽,我怕……”
“怕什麼?”徐寶卿感覺到女兒的不安。
“媽,爸……他已經不認我了,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,我再也是不是劉家的女兒。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進劉家了。”劉甜甜抓著母親的手臂的手指收緊了力道,擰緊了眉。
“有媽在,別怕。”徐寶卿安撫著她,“你剛流產,需要好好的靜養,你不回這裡要去哪裡呢?所以你什麼都不要想,一切都交給我。”
劉甜甜看著母親,爾後才點了點頭。
徐寶卿扶著劉甜甜進了門,穿越了大廳進了客廳,劉文偉已經下班坐在了家裡的沙發上,品著手邊的鐵觀音,看著經濟新聞。
門口傳來的動靜讓他側眼看了過去,就看到了徐寶卿扶著虛弱的劉甜甜走了進來。他不悅地皺了一下眉。劉甜甜卻在他開口之前,弱弱地叫了他一聲:“爸……爸……”
“甜甜,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我和你已經斷絕了父女關係,你已經不是我的女兒,更不是劉家的人。你不要叫我爸爸,應該叫我沈先生。”劉文偉的血有多數是冰冷無情的,“既然沒有關係了你來這裡又是要做什麼?”
劉甜甜自幼在這裡長大,十分的依賴老爸,所以當劉文偉再一次無情的說出這樣的話時,內心再一次受傷,明明叫了二十多年的老爸竟然是把他們的關係定位成了陌生人,這讓她真的很難接受,委屈痛苦的淚水就浮上了眼眶。
“文偉,甜甜她流產了,身體十分虛弱,她需要靜養一段時間,她除了這裡無處可去。”徐寶卿說的也很強硬,“這段時間她就住在這裡,我會照顧她。”
“不行!”劉文偉根本不容商量,強硬著態度,“她不是我劉文偉的女兒,也不是劉家的人,她沒有資格留在這裡!”
“不行,可是她是我的女兒。我不能看著她流落在外面。”徐寶卿大聲地反駁著,“你不心疼她,可是我心疼。”
“你心疼她可憐,無處可去,那我那不知明的孩子又有誰來心疼他?你的女兒已經享受了屬於他的二十多年的父愛,還有溫暖的家庭已經夠了,我會一直等到他們回來,這裡就不該有你們的位置!”劉文偉已經下定了決心,“我那個可憐的孩子,我不會再任他飄零在外面。我會再想辦法找到他們,讓他們回來。”
看到劉文偉竟然這樣說,徐寶卿氣得渾身發抖,咬昆了唇瓣。
“劉文偉,你就這麼冷血無情麼?”她壓著那一口怒氣。
“是!”劉文偉冷笑著,“我不過是在做你曾經做過的事情,卻還沒有你冷血無情!你趕走了他們母子,那今天就讓我趕走你們母女。這才公平!”
兩夫妻對峙著,周圍的空氣氣壓極低!
劉文偉叫來了管家:“去把我書房書桌上的東西給我拿來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管家便去了一樓的書房把檔案拿了出來遞給了劉文偉。
他接過來,把檔案袋裡的檔案抽了出來:“這裡是兩分離婚協議書,我已經簽好字了,變等你回來,把字簽上,你就自由了。這也是你該為你做的錯務付出的代價。”
然後他把那兩份檔案扔到了徐寶卿的面前,那離婚協議書五個粗體的黑色大字清楚地映入了眼簾,刺激得徐寶卿的瞳孔一縮一放的,震驚不已。
徐寶卿彎腰去撿起了離婚協議書,看著白紙黑字,卻是放聲大笑了起來:“劉文偉,你竟然就這麼想把我踢走,我告訴你,不可能!我和你夫妻二十多年,不僅有功勞還的苦勞,你卻想讓我淨身出戶,這不可能!”
“有什麼不可能!”劉文偉扯著他那冰冷的唇角,抬手指向了劉甜甜,讓她害怕地退了一步,“她就是你出軌的證據,你覺得你還能分到什麼?你別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,然後讓你們母女去過逍遙的自在生活。他們母子走時身無分文,又舉目無親,他們這些年受的苦也該讓你們嘗一下,否則怎麼對得起我這二十多年的隱忍不發。徐寶卿,不要試圖掙扎了,還是接受命運吧。”
“那我就詛咒他們不得好死!全都在二十多年前就餓死街頭,還沒有人收屍!”徐寶琴也是徹底的憤怒了,口不擇言起來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劉文偉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個揮手,打得徐寶卿措手不及,她偏了臉,保養得當的白希雪膚上浮起了五指紅痕,唇角也流淌下了鮮紅的血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