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個時候,響起了敲門聲,然後就有人推門而進,清高跟鞋敲擊在上好的檀香木地板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,就像是在彈奏曲子一樣。
而這個闖入的人便是馮雪玉,一件玫紅色的襯衣,一條白色的包裙,高挑玲瓏的身材,盡是散發出白領麗人的幹練。
而馮雪玉也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龔貝貝,她難得的對她露出了友好的笑容,雖然極淺淡,但真是沒有帶著敵意,而是友善。這讓龔貝貝以為自己眼睛看花而產生了幻覺。她不是討厭自己麼?又怎麼會對她笑呢?
“總裁,請問你把二哥帶去哪裡了?不是說讓屠小姐給二哥看病麼?可是為什麼不是在家裡?我要求見二哥,我是他的未婚妻,有權知道他的近況。”馮雪玉在屠嬌嬌出現在劉家的第二天就再也沒有看到劉貴寶了,她心裡別提有多慌了。她怕屠嬌嬌會發現什麼,所以才急急地來找劉貴東,之前她有事去別市出差了幾天,回來一切就變了。
這分明是劉貴東要支開她,把劉貴寶藏起來,不讓她接觸到二哥。難道他已經對她產生了懷疑了麼?如果是這樣的話,她該怎麼辦?
劉貴東面對馮雪玉的責問,面色平淡,根本不愛她的影響。
“這裡是公司,在公司只談公事。私事留著私下談,我還可以考慮回答你的問題。”劉貴東整理著桌上檔案,一會兒開會的時候會用上。
馮雪玉見劉貴東這樣的冷漠,不禁咬了一下唇:“可是我關心二哥,這有錯麼?我是他的未婚妻,為什麼他不住在劉家了,我卻什麼都不知道?我一刻見不到他的人我就沒有心情工作。總裁,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,就像你工作也要帶著龔小姐才能安心的是一個道理。你又怎麼能殘忍地讓我見不到二哥?”
她更多是不是關心找不到劉貴寶,而是怕屠嬌嬌這樣專業的心理醫生會發現什麼,比如她用針虐待過劉貴寶,不過這個問題不大,縫衣針那麼細,所在身上是看不到什麼傷口的,倒是二哥平時吃的藥,她的偷偷地換過,為的就是不想他能好起來,反正一直就這樣個子,不會死,也是一件好事。可如果他有好轉的跡象,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圓這個謊。她怕是不是劉貴寶而是劉貴東,畢竟那是他最愛的二哥,不要看他平待人溫和的禮,其實他的骨子裡卻帶著一種對他人的疏離和冷漠。
“如果沒有心思工作,那麼就辭職回家。”劉貴東埋首在檔案裡連頭也沒有抬起來,彷彿馮雪玉就是不存在。
“三哥,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?”馮雪玉感覺到被他完全的忽視,面對他的冷漠她的胸口陣陣頓痛生起來。
“我是喬潤集團的總裁,而你是部門主管,你說我有沒有權利這樣對你?”劉貴東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鋼筆,然後抬眼看著她美麗的容顏染著慍怒,“在公司,我們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,對任何人我都會這樣,既然無心工作,就辭職,我的公司不需要養閒人,今天不努力工作,那只有明天努力找工作。職場上就這樣的冷酷無情,如果不能適應只有提早離開。”
馮雪玉知道劉貴東沒有說錯,可是他也太不近人情了。她想到自己受的這些委屈,鼻端湧上一陣酸楚。她紅著眼睛看著劉貴東英俊的臉龐,這張臉讓她痴迷了整整二十年,為什麼卻不肯向她綻放出一絲髮自內心的暖暖微笑呢?
“三哥,我不過就是關心一下二哥,你憑什麼把他從劉家帶走,讓身為他未婚妻的我竟然不知道他的去處?你這樣做是想怎樣?離間我們夫妻的感情麼?”馮雪玉目光緊鎖著他,“破壞別人的感情很好玩麼?”
“那也得是真感情才不怕被人破壞。”劉貴東的目光一眼看穿她的心思,讓她目光有些閃爍,心虛浮起來,“如果是假的,那就是在欺騙別人,這樣也很好玩是不是?”
馮雪玉抿緊了紅唇,劉貴東自然是指她對二哥的感情是假的,因為他知道她的一顆心落在了他的身上,才會說這樣的話刺痛她。
“不管你要怎麼樣?我都要知道二哥在哪裡。”這是馮雪玉來此的目的。
“二哥在很安全的地方,有專業人士照顧他,你只需要天天祈禱他能好起來,其實的就不是能過問的事情。如果二哥好了,他想見你的話他自然會出現在你的面前,現在是治療他的最關鍵的時候,所以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去打擾他的治療。”劉貴東當然不會告訴她劉貴寶的去處,知道的人極為少數。
除了屠嬌嬌在那裡,還有他請的國外的專家也會在一週之內飛抵這邊,與屠嬌嬌兩兩配合,對劉貴寶進行最全面的會診治療。他不會允許二哥這樣頹廢下去,讓他站起來,替自己的人生,還有家庭,以及那麼多愛的人負責,這才是一個男人所為,軍人所為。
“我怎麼是打擾他的治療,屠小姐一個人照顧二哥我怕她忙不過來,況且二哥的生活習慣還有飲食這些,她都不知道。而且二哥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,他要洗澡的時候怎麼辦?難道讓單身未婚的屠小姐親力親為麼?三哥,你這樣是為難了屠小姐。而且屠小姐是龔小姐的朋友,我想龔小姐也不會放心屠小姐成為二哥的貼身保姆。”馮雪玉以為她這樣說,會讓劉貴東顧忌到龔貝貝和屠嬌嬌的關係,便會軟下心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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