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姆·斯坦森沒有多說話,然後麥克爾·斯坦森又繼續道:“湯姆,你爸說的不錯。現在你最好是放了劉甜甜,我不想不想看到她和你有任何牽扯。”
湯姆·斯坦森看著父母強硬的態度,特別是母親對她甜甜的厭惡程度是看到她就會反胃,所以他只好放人。他對所有的手下道:“都離開這裡。”
所有人領命離開了這裡,然後他對父母道,“爸,媽,我們走吧。”
“這才是我們的好兒子。”靈頓·斯坦森和麥克爾·斯坦森都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湯姆·斯坦森地臨走前一次抬眼看了一眼二樓屬於劉甜甜的臥室,眯起眼睛低聲道:“劉甜甜,我們的帳還沒有算清,算你命大,下次我再好好收拾你。”
然後湯姆·斯坦森陪著父母離開這幢別墅,但胸口那股怒火卻沒有因此熄滅。
靈頓·斯坦森和麥克爾·斯坦森上了他們的車,然後便打了電話給一個人:“你要我們做的已經辦到了,人在別墅裡,你自己去接一下。以後我們都不想看到她。”
語氣裡帶著深深的厭惡。
靈頓·斯坦森一行人離開後,不一會兒,一輛黑色的賓士開到了別墅之前,停穩後,下來了一個年輕挺拔的男子,黑色的及膝大衣,特別的有氣質,他還戴著黑色的墨鏡,然後便舉步直了別墅。
門並沒有鎖上,所以他一推就開,進了客廳,空無一人。
他就在那裡喚了一聲:“甜甜,你在哪裡?甜甜,你聽見了麼?聽到了就回答我一聲。”
而在房間裡的劉甜甜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,她急急在來到門邊,貼耳在門板上靜靜地聽著,果然又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:“甜甜,我是顧少涵,聽到我叫你的話,回答我一聲。”
“是少涵,真的是少涵的聲音。”劉甜甜聽出了他的聲音,那麼的熟悉,她激動地眼含熱淚,然後拍打著門板,大叫地回答他,“少涵,我在這裡,我是甜甜,我在二樓第三個房間……少涵……快來救我……”
她大力地拍打著結實的門板,大聲地叫著顧少涵,彷彿灰暗陰冷的天空見到了希望的曙光,那就是她的救星,在極度的絕望中得到的希望。
她又怕顧少涵聽不到她的呼救聲一般,跑到了櫃子邊,抱起了花瓶來到門前,用盡全力地往地上一摔,清脆的響聲自然傳遞了出去。
顧少涵聽到了劉甜甜的回答,卻不太真切,但是卻聽到了拍門板的聲音和打碎花瓶的聲音,是從二樓傳過下來的。他急急地兩步並做三步同,跑了上去:“甜甜,你在哪個房間?”
“少涵,我在這裡,第三個房間。”劉甜甜聽到越來越近的聲音,更加的欣喜。
顧少涵來到第三個門前,伸手去扭門,卻打不開:“甜甜,門反鎖了,你知道鑰匙在哪裡麼?”
“我不知道,少涵,能聽到你的聲音真的太好了。”劉甜甜就在門後捂著嘴哭泣起來。
“你別哭,我去找找鑰匙。”顧少涵蹙緊了眉頭,轉身下了樓,他想起剛才到客廳時,好像在茶几上看到了一兩鑰匙。
他急急過去地,果然看到鑰匙在茶几上靜靜地躺著,然後伸手抓在手心裡,又跑上了樓,然後把鑰匙送到鎖芯裡,直到換到了第五把鑰匙才開啟門。
當顧少涵推開門的那一剎那,就看到淚流不止的劉甜甜,她站在那裡,數日不見,整個人都受了一圏,臉色十分不好。她透過朦朧的淚眼,聲音軟軟的:“少涵……”
然後她整個人就飛撲到了顧少涵的懷裡,他自然地張開了雙臂,接納著她,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,而她把頭深埋在他寬闊的胸膛裡,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:“少涵,我等你好久了,我以為……以為你不會來救我了……我以為我就要死在這裡了……少涵……能看到你真好……”
她語帶抽泣聲,說話聲也越來越小,直到消失。
“甜甜……”顧少涵輕喚著她,卻不見她有任何的動靜。
他將劉甜甜推離開胸膛,她卻無力地歪著頭,看來是昏迷了過支去。顧少涵不敢耽擱時間,將劉甜甜抱起來,急急地下了樓,來到了別墅外,開啟了車門,把劉甜甜平放到了後座上。他再繞過車子來到了駕駛座位上,發車子直接開到了蘇北醫院。
顧少涵抱著劉甜甜進了急診科:“醫生,幫忙看一下,她不知道為什麼昏了過去。”
而今天值班的正好是龔貝貝,她抬頭就看到了顧少涵抱著劉甜甜,面色焦急,擔憂,急救室的所有醫護人員都看著曾經是情侶,直到談婚論嫁的顧少涵和龔貝貝,又看著前者懷裡抱著的劉甜甜,這樣的三角關係就如在當初婚禮上的複製一般。
倒是龔貝貝先恢復過來,平靜帶笑:“把這位小姐送到急救室去,大家做好準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