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龔貝貝送到市中心,先是去了女裝店裡買了一套衣服,匆匆去酒店,然後她開房洗澡,然後換了衣服,又匆匆打了車去了醫院上班。
當劉貴東愜意地翻身的時候,長臂卻撲了一個空。他一個激靈,瞬間就清醒了許多,睜開眼睛,就看到身邊的位置空空的,龔貝貝已經不在廣木上了,而廣木上還殘留著屬於她的體溫和馨香。
劉貴東深深一嗅,那清幽的蘭香沁入心脾,讓他精神抖擻。
他自廣木上坐起身來,被子自身上滑落在腰際,露出他健美精碩的胸膛,沒有一絲的贅肉,線條光滑完美,引人去撫摸。
今天是他第一次睡這麼沉,沉到連龔貝貝起廣木離開都沒有知覺。
昨天是他們彼此的第一次,但卻那麼地契合而完美,雖然她無法過多的承受他的驍勇,但是她和他還是達到了快樂的頂峰,半夜的樣子,他們又做了一次,那種感覺真的是深入骨骼的美好和顫動。所以有情的古欠,才是最最完美的交融。他們做到了。
劉貴東拿起一旁的一張寬大的白色浴巾,掀開被子,起身將浴巾圍在了腰際。
他的視線觸及到了白色的訂單上那一抹已經乾涸的少女的跡,像一朵已經枯萎的花朵綻放在雪白的宣紙上,那樣的美而妖嬈,混合著少女特有的芬芳還彌散在空氣中。
他走向浴室,開啟花灑,沖洗著昨夜因為運動而出的汗水,唇角微揚,此時龔貝貝應該是在廚房裡替他做早餐吧。
一想到她在為他忙碌著心愛的早餐,他整個人愉悅無比。
沖洗完自己,他一邊擦著溼發一邊瞳入了更衣室,取了一件藍色細白條紋的襯衣穿上,套上亮光面的淺黑色的西服,繫上深藍色的領帶,商務精英本色盡顯,尊貴的王者之氣讓人臣服。
他拿起西裝外套搭在臂彎內,然後出了更衣室,卻廣木頭拿自己的手機,卻看到了龔貝貝留下的銀行卡和紙條。
他把他們拿起來,看到了紙條上面的字:劉貴東,對不起,我沒有什麼能賠償你的,這是一點小意思。對不起。
他溫和的眼子漸漸冷卻了溫度,黑色在眼底瘋狂地漫延,霜花開始在瞳孔里布結,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手裡的銀行卡。
捏著卡的指尖已經蒼白,只怕再一用力就斷裂開來,要不是想到這是她龔貝貝的卡,他早京捏成了粉末。
這丫頭是想用這些錢來買他的身,他的第一次麼?他只覺得額角一疼,眼角一抽,真想一口白沫吐出來。
她這是要和他劃清界線的節奏麼?以前他是尊重她,不想逼他,以為她冷靜時可以想清楚什麼才是她需要的,但這一次他不會再放任她這樣任豎心生下去,他怎麼也不會鬆開他的手了。都上了他的人,這一次要嫁也只能嫁給他。
對不起這三個字他都不能接受,何況是這張銀行卡。想動了他的人,還想這麼一走了之,龔貝貝,你麻煩大了。
他劉貴東可不是那麼好動的人!看他逮著了她不好好收拾她一頓,他就不是劉貴東。
他順手把卡放入了褲袋裡,拿起手機就出了臥室,下了樓梯,就聽到了敲門聲,心裡琢磨著這麼早會是誰來找他。
他隨手把西裝外套放到了沙發背上,然後步到玻璃大門邊,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劉京生和陳美麗站在門外。
他怔了一下,眼眼中有意外之色一閃而過。他很快地開了門:“爸,媽,你們怎麼過來了?”
“我若不過來,還不知道你小子要折騰出什麼醜事來。”劉京生臉色陰沉嚴肅,然後越過劉貴東進了門,然後掃視了一下。
劉貴東輕笑了一下:“爸,看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。”
他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母親陳美麗,陳美麗卻是用眼神微瞪了他一眼,然後走了過去對老公道:“先坐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