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你嘴還很硬是不是?”湯姆·斯坦森陰魅一笑,從她的身上下來,然後在臥室裡四處看了一下,走到一旁的銀製燭臺邊,伸手把粗大的白色蠟燭從燭臺上拽了下來,然後折回身來,他冷酷地在她眼前揚了揚手裡的那支白色蠟燭。
劉甜甜看著那隻白色的蠟燭,瞳孔碎裂,身體瑟瑟發抖,像是篩糠一樣。她的語言都不能連貫了: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”
以前在法國,他還把燃燒的蠟油滴在她嬌嫩的肌膚上,炙熱的蠟油灼痛著她的肌膚,讓她痛得椎心,無淪忍受,她好想在那一刻死去。可是當她疼昏過去後,他又會拿冰水潑她,把她弄醒,反覆的折磨,滿足著他的報復,滿足著他的惡趣味。
“當然是滿足你的銀蕩,難道你還懷念我曾經溫柔地疼愛你麼?讓你滿足讓你飄飄古欠仙?”湯姆·斯坦森金色的眉毛深蹙在一起,伸手拍著她的發心,像是對待一隻寵物一般,“我告訴你,別妄想了,你不怕痛,我還嫌你髒呢?這個正好可以滿足你,代我好好疼愛你,並且讓你開口。我就不信你還能嘴硬!”
“你不可以,你這是家暴,我要告你!”劉甜甜驚恐地看著湯姆·斯坦森笑容微微的英氣臉龐,誰也無法把這張魅人的臉與一個惡魔聯想在一起。這也是她當初看錯的地方。
“我不過是想讓你快樂而已。”湯姆·斯坦森走近她,看著她赤光的身體,像是在欣賞上好的藝術品一般,並讚美道,“多好的身體,卻是那麼的不堪。”
一想到劉甜甜曾經還過別的男人的孩子,還心心念著初戀情人顧少涵,起訴離婚後便回國與顧少涵要得火熱到要結婚的程度,他這把無名火無處可洩,只能燒到劉甜甜的身上。
劉甜甜看著漸漸靠近的湯姆·斯坦森,不安地劇烈掙扎著。湯姆·斯坦森無視她的抗拒,用他的力量去禁錮她的身體,不顧她的意願,也無視她的痛苦,揚手,帶著無比的憤怒狠狠用白色的蠟燭折磨她的身體裡。
“啊……”劉甜甜淒厲地叫出聲來,整個臥室都都回蕩著屬於她的慘叫,扎人耳膜。
那隻蠟燭與她的身體親密接觸,帶著刺痛感覺,慢慢的研磨,讓那細緻的痛在她的神經上一點一點扎過去,自身體某一點傳到四肢百骸,腳尖都疼得蜷縮在一起,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,冰冷的汗水滲出肌膚體表,她是倒抽著冷氣,然後大口大口地呼吸。已經去了大半條命的劉甜甜就像一介破布偶一樣,任人擺弄。她感覺自己像被挫骨揚灰了一般,死在了廣木上。
劉甜甜動也不動,緊緊地閉著眼睛,汗水把她的長髮打溼,凌亂地貼在臉頰上。臉色是蒼白透明的,而唇瓣也失去了血色,這更讓沾染在她唇上的鮮血越發得豔豔。
“你這是在裝死是麼?”湯姆·斯坦森毫無同情之心,只想著要報復劉甜甜,“還沒有來更狠的。”
接著又是一陣鑽心的疼在骨子裡盪漾開去。劉甜甜痛苦地呻口令著,身體彷彿已經不屬於她,只是一具死屍。
見劉甜甜真的無力再動,失去了生氣。湯姆·斯坦森卻還沒有洩憤一般,不把她折磨得千瘡百孔他彷彿都不甘心一般。可是這麼折磨著沒有反應有她,他也沒有塊感。
然後他端來了一盆冷水,對著劉甜甜便當頭潑下,冰冷的感覺在疼得發燙的身體上一接觸,她一個激靈,瞬間又清醒過來。看著眼前復仇撒旦一般的湯姆·斯坦森,她是後悔莫及,為什麼要放棄對她痴心的顧少涵而嫁給這個道貌岸然的魔鬼。
“劉甜甜看著你痛苦,我才能快樂!”湯姆·斯坦森輕笑著,已經沒有了人類的同情心。
她滿身冰冷,滿目的悽楚,無處可訴。
“嘖嘖嘖……真的是……你這細皮嫩肉的,你乖乖吭一聲,求我一聲,我就手下留情了,你至於這樣麼?一身是傷。”湯姆·斯坦森捏著她的下巴,在她的臉上輕吻著,“來,我給你擦藥,你可要乖一點點,否則弄疼了你,我可不負責。”
湯姆·斯坦森把蠟燭扔掉,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藥膏,擰開了蓋兒,看向廣木單上已經盛開出了一朵水墨牡丹,妖嬈地綻放在水中,暈染著屬於它的獨特的美麗。可見她真的受傷不輕。
湯姆·斯坦森哪能讓她這麼容易死去。他拿過一旁的男式睡袍披在了她的身體上,把她從溼溼的廣木上抱起來。來到旁邊的臥室裡,把她安放上去。然後他再把藥膏擠在指尖上,替她撕裂的傷口處塗抹上去,清清涼涼的感覺在傷口處擴散開去,暫時緩解著她的火辣。
“好好把傷養好,我們再好好好玩遊戲。”湯姆·斯坦森將藥膏扔在了她的身上,用溼紙巾擦拭著手指,沒有停留,也冷酷無情地轉身而去。
劉甜甜只聽到臥室落鎖的聲音,不知忍了多久,她的身體才開始顫抖起來,淚水洶湧而落,灼痛了她的肌膚。想到這些非人待遇的羞辱,她好想一死,一了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