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怪你,都是你。要不是你去無事生非大伯怎麼可能暈倒。”
喬舜豪還是一肚子的火氣,兩個人在別墅的院子裡就這樣吵了起來。
“我無事生非?我怎麼就無事生非了,頭髮是假麼?吃到頭髮我還不能說話麼?”
這些話他們在車上已經吵過,辯解過,看樣子又要重新來一遍。
“頭髮是真的,但是你能不能把事情弄清楚在說。你看你破馬張飛的樣子,媽,你是大戶人家的女兒,從小受了高等教育的。你的素質呢,你為什麼就不能委婉的說呢。”
喬舜豪也認為吃到頭髮應該說,但是不是媽媽的這種方式。
媽媽很明顯就是借題發揮,就是沒事找事。小孩子都看出來了,他這個當兒子的還能看著什麼都不說麼。
“你這孩子,怎麼說我沒素質呢。我怎麼就沒素質了,我的素質也要看對誰啊。對待秦靜溫這樣的人用不上素質這個東西。”
汪芸從頭狡辯到現在,一直都是強勢的,都是自己沒有錯的。喬舜豪快被氣炸了。
“秦靜溫怎麼了?人家忙了一下午哪裡惹到你了。上了桌子吃飯也是一句話都沒說,你憑什麼看人家不順眼?”
喬舜豪反問著媽媽,明明就是她在找茬秦靜溫,還把自己說的理所當然。
“她一個下三濫能讓這麼多人為了她不來我們這過節,你說我心裡有沒有氣。你不要在這替她說話,今天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,就是她惹起來的。”
汪芸開始蠻不講理,也說不出一個根本原因來。
“媽,不要說人家是下三濫,秦靜溫的素質一般人比不了。”
“今天的事情就是你不對,那個頭髮也是你的,是你沒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衝動的誣陷人。”
媽媽的話說的過於難聽,喬舜豪聽著耳朵都疼。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是這麼不講道理這麼野蠻的人。
“你跟軒軒那小兔崽子是一夥的是不是,他說頭髮是我的你也說頭髮是我的,你能證明麼?我看你才是誣陷,你被他們給洗腦了。”
“我告訴你那根頭髮就不是我的。”
汪芸粗野的否認著,反正誰也不能真的拿頭髮去驗證一下。
“媽,你這麼說很不講道理你知道麼。軒軒那孩子在慌亂的時候都沒忘了把大哥手裡的頭髮收起來。你就不怕他們真的拿頭髮去驗dna麼?”
喬舜豪幾乎無語了,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此刻不講道理的母親,就覺得自己不管說的多明白母親都聽不懂一樣。
喬舜豪的提醒讓汪芸有所收斂,她以為慌亂之下那根頭髮早就丟了,可沒想到喬子軒這個兔崽子竟然還能留住那根頭髮。
“不會吧,一家人不會把事情做的那麼絕情。”
“絕情?現在你又說人家絕情了。你今天的舉動就不是絕情麼?媽,人心換人心,你要不是揪著不放軒軒那孩子會反擊麼。人家早就發現不對的地方,一直給你留著面子呢,是你自己看不明白逼著軒軒對你絕情的。”
喬舜豪當時也沒注意到這麼多,也是喬子軒在慌亂中把頭髮收好,他才想到這孩子早就看出怎麼回事了。
今天的事情就是母親不對,就是他在無理取鬧。
“媽,我甚至認為,這個頭髮是你自己扔進去的。”
喬舜豪不得不這麼懷疑,因為母親做的太過分了,而且針對性也明顯。她發現頭髮後直接怒懟秦靜溫,可是做飯的人可不止秦靜溫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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