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銅鏡旁邊研究了很久,他還是搞不明白這個是怎麼用的,就在這時銅鏡突然亮了起來,王心羽欣喜若狂,還以為自己成功了。
只見銅鏡上慢慢浮現出五個字,“柳神醫,速來”。
“柳神醫”,王心羽喃喃自語了一句,心想著,這柳神醫是誰啊。
想了一會,“噢”,恍然大悟般他一拍手,外婆好像就姓柳,這莫非說的是外婆,然後王心羽又看了看後面兩個字“速來”,好像很著急的樣子,“那要趕快告訴外婆“,想著就從房間裡跑了出去,向外婆和外公所住的房間跑去。
千城雪從王心羽的房間裡出來,又把木屋裡裡外外收拾了一番,因為小傢伙經常把木屋弄的亂七八糟的,說了也不聽,所以她每天都要重新收拾。
收拾完了,千城雪回到自己的房間,一進房間,就看見木子畫坐在桌子旁悠閒的喝著茶,嘴裡還哼著小調,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。
看見他這樣,“怎麼了,什麼事這麼高興”,千城雪問了一句。
“人逢喜事精神爽啊“,木子畫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,然後眼神望過去,看向她,“雪兒你要不要喝”,詢問著。
“........”聽了這話,千城雪一臉懵逼,實在理解不通他這話中的含義,
緩了會神,開口詢問道:“話說,今天秋兒吃了你養的蠍蠱,你不是應該悶悶不樂一段時間嗎,居然還這麼高興,人逢喜事精神爽,我以前怎麼沒發現,你竟然還有這毛病,還有啊,你今天怎麼答應的這麼爽快“,對於今天王心羽想吃蠍蠱的事,千城雪沒想到,自己剛剛和木子畫提起,他竟然什麼也沒說,一口就答應了,奇怪至極。
她詢問完後,木子畫什麼也沒說,放下手中的茶杯,從桌子旁站起來,走到千城雪的身後,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女子的芊芊細腰腰,頭靠在千城雪的肩膀上,“你覺得呢?”,木子畫反問一句。
見他這樣,千城雪好像明白了什麼,“你個死傢伙,要幹嘛”。
“這兩年,我們一直帶著那臭小子一起睡,而且他還要睡中間,真的是”,木子畫抱怨著,說著又在千城雪臉頰上親了一下。
木子畫突如其來的親她一下,讓千城雪有點不適應,扭動著身子,“怪不得你今天答應的怎麼爽快,還說什麼,要秋兒學會一個人睡,原來......”。
前者得逞一般的笑了笑,“所以啊,你也要答應我哦”。
“必須得答應”,還沒等懷中女子回應,木子畫很霸道的確定了這事。
感受著近在咫尺的熟悉氣息,千城雪無可奈何的點頭應承下來,掙扎了一下說道:“那我先去洗個澡”。
男子伸出手,今天千城雪穿的是一件白色長袍,腰間繫了一條絲帶,“不用”,說完木子畫抓著絲帶的一頭,輕輕的一扯,絲帶就順著她的腰間滑落在地。
情慾升溫間,房間中氣氛曖昧。
然而就在這時,“哐“的一聲,房間的門被重重推開,隨後一個聲音也傳了進來,”外婆,外婆,大事不好了“。
房間裡曖的昧氣氛一下就凝固了,反而顯的有點尷尬,千城雪第一個反應過來,趕忙把敞開的長袍收攏起來,背對著王心羽道:“秋兒,你先出去“。
聽了外婆的話,王心羽“哦“了一聲,雖然不是特別明白為什麼,不過外婆叫他出去,也只好撓著撓頭,轉身先退走。
過片刻,千城雪繫好腰帶,又整理了一下長袍,舉步從房間裡走出來,按壓住心中的羞意詢問道:“秋兒,怎麼了”。
瞧見外婆出來,王心羽就把剛才在銅鏡上看到的五個字告訴了她。
聽完小傢伙的敘述,千城雪臉色一變,舉起自己手上的戒指看了看,在季山上,戒指就如同一個主腦一般,不管是季山的陣法,還是二樓的禁制,又或者是銅鏡,有什麼事,戒指都會有提示,不過剛才她沒有注意到,所以才會毫無察覺。
先去放銅鏡的房間檢視了一眼,隨後千城雪急匆匆的轉身就向季山外面飛奔而去。
王心羽有點迷糊,外婆這是怎麼了,這麼著急忙慌的,見外公也走了出來,於事就向他問道:“外公,外婆這是要去幹嘛“。
木子畫看著那道遠去的身影,搖了搖頭道:“我也不知道,但應該是有急事吧”。
然後又轉身輕輕在小傢伙頭上拍了一下,“臭小子,下次有事記得敲門,知道嗎”。
“知道了”,王心羽委屈的點頭應答著,想起剛才的事,不由好奇的問道:“外公你們剛才在幹什麼啊”。
瞪了他一眼,木子畫又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,“你管那麼多幹嘛,快回去睡覺去,明天還要識字呢”。
見外公不肯說,王心羽只好轉身回去了,一邊走還一邊小聲的嘀咕道:“不說就不說嘛,還打人“。
自從來到俗世界,千城雪很久都沒有展露過自身的實力了,不過這次她的身邊卻慢慢浮出九顆紫色星芒,身形被一股黑色的霧氣包裹住,化作一道盾光急速向遠方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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