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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衝聽出葉鶴之與幾位長老話語裡對他的輕視之意,他不甘心地跪著,抬起眼來。
他不配?
他怎麼就不配了?
論出身,他就算不是從潘夫人肚子裡生出來的種,淪為了潘夫人穩定家族的棋子,被潘夫人騙得團團轉,但他怎麼說也是家族裡的血脈!
是系出名門!
而葉長歌呢?
一個娼妓所生的野種?
換做以前,潘衝還會覺得地位懸殊,自己壓根配不上天元宗的掌門千金,也會認為葉長歌看不起自己是正常的。
畢竟,人家是天元宗掌門唯一的女兒。
但現在不一樣了啊。
他跟葉長歌的形勢扭轉。
他也沒有配不上葉長歌。
而且,要真說起來的話,還是葉長歌沒有資格進潘家的門,甚至連一個做妾的資格都沒有。
可他還願意接納葉長歌,願意許給她正妻之位。
這不是痴心嗎?
這不就說明了他的痴情嗎?
這些人,又有什麼資格輕視他,看不起他!
葉鶴之只一眼,就透過潘衝的眼睛看穿了他的所有心思。
他看不上潘衝,以前看不上,如今更看不上了。
“以前還是天元宗弟子的你,至少還知道專注修行,為父報仇,行事也還有底線在。我雖不欣賞你,但也不算厭惡。可是眼下的你,縱然成為了潘家的家主,可是在我眼裡,反倒不如多年前的你順眼。”
潘衝的心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