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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厭見尋夫子遲遲不走,以為他也是來跟自己一樣監督弟子們的學習情況,當即起身,把坐著的小凳子讓出來,並抬手做出請的姿勢,像乖巧的學子一樣,道:“尋夫子,您要看嗎?凳子給您。”
尋夫子:“不用。”
他算是知曉為何那些弟子的學習姿態如此端正了。
原來是阿厭在這裡盯著。
阿厭見他轉身走了,便拉過凳子,重新坐好,繼續盯著裡面。
弟子們搖頭晃腦地讀完,正想歇口氣,就察覺到了一道嚴厲的目光正盯著他們,便脖子一僵,默契地扭頭看了一眼守在窗外的阿厭。
對上她揮手打招呼的動作時,學子們擠出一個勉勉強強的笑容,坐姿標準。
因著這一批都裡不少人都是新招收的弟子,對天元宗的情況還不瞭解,私底下也不敢多問,便有一些弟子到現在也不知曉阿厭的身份。
一堂課罷。
聞清辭收拾書卷,走出課堂。
阿厭起身,抬腿把凳子往左邊一踢,正想跑去找聞清辭。
結果,一個弟子的動作比她更快,竟然走到窗邊,伸臂攔住阿厭的去路,還送了一束五顏六色的花給她。
阿厭歪了歪小腦袋:“?”
聞清辭恰巧注意到這一幕。
如此情況,他看得多了。
幾乎每回遊歷下山,都會有一些年輕男修圍繞著阿厭打轉,即便那些人知曉她是有夫之婦,可還是窮追不捨。
那名弟子臉上帶著羞怯,正是之前被阿厭用櫻桃砸過腦袋的其中一個,他生得不錯,五官白淨,一看就是大家族裡養出來的孩子。
他見阿厭不接鮮花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你不喜歡花嗎?”
阿厭:“你幹嘛送我花?”
那名弟子:“在我的家鄉,男子若是遇到喜歡的女子,可贈其鮮花,以表情意。”
阿厭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