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到天元宗,她便詢問汪藥師三秋果的生長環境和具體形態。
賀蘭庸看穿阿厭的企圖,將喝過的茶杯放到一旁,轉而對一旁的賀蘭雲樂道:“我們今日吃什麼?”
賀蘭雲樂:“還沒想好。”
賀蘭庸把銀票分給了賀蘭雲樂幾張,剩下的都留給了自己,然後用一種嫌棄的目光望著阿厭,擺了擺手:“我說,阿厭姑娘,你是不是該洗個澡,不要再虐待我跟雲樂的嗅覺?”
阿厭唇瓣微抿:“……”
“我本來是準備讓雲樂給你清理的,結果把你運回來之後,你抓著聞清辭不撒手。”說罷,賀蘭庸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阿厭抬手,嗅了嗅有點酸的衣袖,神色微窘:“……嗯。”
她身上的衣物,穿了好幾日。
又沾了很多血。
有些味道……實屬平常。
一旁的賀蘭雲樂則道:“公子,我去準備熱水。”
賀蘭庸衝著她擺擺手,道:“去吧。”
待人出去以後,阿厭又扭頭看了眼還未醒來的聞清辭,想到自己小心翼翼守護的光還在,嘴角便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。
太好了。
清辭活著。
她也活著。
隨即,她態度鄭重地對賀蘭庸再次道謝:“謝謝你。”
賀蘭庸等得就是這句:“好說,事情結束之後,記得多給點銀票。”
阿厭所有的東西都在揹包裡,一聽這話,道:“我在小寒會上贏了不少銀兩,不過都交給了臨嶼保管,等他找到我們,我再拿給你。”
一想到很快就有錢花,賀蘭庸喜形於色,爽快應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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