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她嘆息一聲,踮起腳尖,用手撫摸著少年的發頂:“我那師父不懂事,實在是苦了清辭。”
聞清辭一噎:“……”
她這語氣,這神態,就好像是誰家夫君在安慰自家柔弱且受了長輩欺負的小娘子。
更滑稽的是,此時在阿厭心裡,她是夫君,他則成了委屈的小娘子。
葉長歌走來,看到兩人這一幕時,站在不遠處咳了咳。
阿厭扭頭看她:“長歌師姐?”
見阿厭還是將手放在聞清辭發頂,還是聞清辭先反應過來,將阿厭的手給按了回去時,葉長歌有片刻的無語。
虧她之前還在擔憂小師妹被佔便宜。
事實證明,都是她想多了。
不是阿厭在被佔便宜,而是聞師兄一直在被阿厭佔便宜。
對上阿厭疑惑的眼眸,葉長歌道:“父親找你。”
阿厭:“找我?”
她跟葉鶴之說話的機會不多,而且最近,她好像也沒有闖禍吧?
無端端的,幹嘛找她?
葉長歌嗯了聲:“跟我走吧。”
阿厭跟聞清辭揮手告別,跟了過去。
聞清辭則盯著手裡的紅梅,目光一動。
到了房間,葉長歌將門關上。
阿厭望著看起來有點嚴肅且坐在上面的葉鶴之,再次相見,她仍舊跟上回一樣尷尬,當即似模似樣地行禮:“見過掌門。”
不單只是阿厭尷尬,葉鶴之同樣如此。
跟男孩子還能端起架子兇巴巴一點,但是對待阿厭嘛,他已經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怎麼端著了:“阿厭,我叫長歌帶你來,是想問問你對小寒會的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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