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長歌驚訝:“張師兄,你這是……”
張已追他們追了一路,原本以為他們會晚一點才從客棧出發,誰知曉這群同門竟然打著不辭而別的主意,選擇提前離開,這也導致張已只能在後面追。
他走過去坐下,喝了一口水:“夔州的事情辦完,我當然也要回天元宗啊。”
琴襄:“那張家?”
張已:“跟我無關。”
他說完,望著熟悉的一張張面孔,這才找到了放鬆的感覺。
在張家當少主這兩日,張已做什麼事情都無法放開手腳,每日還覺得肩膀上像是被壓著兩塊大石頭一樣沉甸甸的。
而且,張家這團渾水,並沒有隨著張末的死結束。
因為沒了張末興風作浪,還有很多野心勃勃的人想要把他當槍使。
這群野心勃勃的人裡面,其中就包括張輔。
元斐翹起嘴角:“張師兄,你不要當你的少主了?”
“本來就沒想當。”可能中途張輔的種種言詞說服過,再加上張已也覺得不能對張家置身事外,畢竟,他的父親曾經是家主,故而,張已才會選擇在張家做幾日少主試一試。
結果,事實證明,他的性子,根本就不適合坐在那個位置上。
張已望著他們,一笑:“天元宗才是我的家。”
只有天元宗,才有他想要的寧靜歡樂。
也只有在天元宗,他才不會被束縛住手腳,可以盡情地去做想做的事。
聞言,葉長歌目光微閃。
看著張師兄提到天元宗時的放鬆與喜歡,再看這一群個個都喜歡待在天元宗的同門,她忽然間有些明白父親明明不稀罕掌門之位,為何卻甘願在這個位置上一待就是十幾年了。
或許,父親真正想要的,就是他們這些後輩可以無所顧忌的去做想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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