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的小少年長大了,身高也發生了變化。
五官比以前更好看。
就是臉色很白。
看起來很虛弱,彷彿一推就倒。
聞清辭的手被層層純白的寬袖擋住,他望著渾身髒兮兮的阿厭一步一步靠近,只覺得那雙漆黑的瞳仁異常明亮。
被寬袖遮擋住的手掌之中,握著一把匕首。
臨嶼是保護他的,可聞清辭認為,眼下還沒有到生死存亡的關頭。
阿厭朝著床榻靠近,她走到聞清辭面前,兩手往柔軟的褥子一放,曲起一條小細腿趴在柔軟的床榻,沾著汙垢的小鼻子像小動物般嗅了嗅。
她在少年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雅好聞的味道。
是當年的小少年沒錯。
聞清辭衣袖下握著匕首的手用力,五指收攏。
對上阿厭漆黑的眼眸,在沒感受到對方的殺意以後,他的警惕心逐漸放下。
兩人隔著暖黃的燭光對視半晌,誰也沒有開口。
阿厭是不知道怎麼說。
聞清辭則聞到了一股味道。
那是從阿厭身上散發出來的。
他再看臉上跟頭髮上皆是髒兮兮的阿厭,眉峰微擰,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:“你有多久沒洗澡了?”
阿厭腦海裡沒有小乞丐身前的記憶,因而,她不清楚小乞丐身前有多久沒洗澡,便從她重生的那一天開始算:“也就三天三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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