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霧裡整整三天沒睡好,這三天他滿腦子的思緒,都是關於石春寒的事。
他想過去石春寒的公司找她再談談,但是一想到石春寒那倔的性格心底又有了幾分的膽怯。
而這三天的時間,石春寒也徹底的沒有和白霧裡聯絡,白霧裡這個心哦,就和貓爪撓的一樣難受,夜裡是翻來覆去的全身刺撓到睡不著,翻出手機裡那熟悉到可以倒背的號碼,想打又沒勇氣撥出去。
而這三天的時間石春寒也想了很多,關於白霧裡的事情,還有白天逸的事情。
石家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找過石春寒,但是不代表石家就此放棄了,如果現在把白天逸的撫養權要回來肯定會讓石家有所行動,還有,白霧裡絕對不會輕易的把撫養權叫出來。
一想到這裡,石春寒就覺得煩躁。
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反而養虎為患了,真的要和白霧裡分手嗎?
這個問題在石春寒的腦海中翻來覆去的想,但是當她一想到那天看到的一些,那些看到的一幕幕,石春寒都覺得心臟好像麻花一樣擰巴的她連疼都不敢喊出來。
麻麻木木的又過了幾天,工地的專案進行的也十分的順利,石春寒因為白霧裡的事情天天睡不好,乾脆就讓小周和夏天負責監督,給他們單獨開加班費天天往工地那邊跑,有任何情況就和石春寒聯絡。
也在石春寒糾結幾天心神不寧的時候,惠子居然主動找到了石春寒。
石春寒看著惠子,心頭的厭惡無法說明,她從開始對惠子感到心痛到現在懟惠子感到噁心。
“有事?”
惠子站在石春寒的面前就好像小丑一樣,穿著石春寒曾經穿都沒穿過的那些新衣服,因為碼號差距,穿在惠子的身上顯得小。
她扭扭捏捏半天:“我們談談,好嘛?”
石春寒看著惠子的樣子,覺得有些好笑:“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?惠子,我自負的說一句,我覺得我對你就好像聖母一樣了,你惦記我的東西我也不會怪你,要怪就怪我的東西他沒個自制力,說背叛就背叛我。
所以這樣的東西我要不要都無所謂,你既然那麼喜歡,我拱手相讓送給你也沒什麼。給你的話,起碼能保證你和你的女兒未來生活無憂無慮,少在我面前表現的那麼可憐,一個賤、一個更賤。你和白霧裡很是般配,你們要是結婚的話,我雙手鼓掌支援,並且一定會隨一份大禮。
不過我就怕你過不了白家的門檻。豪門深淵,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,你以為攀上他就可以順利了嗎?你錯了,我給你提個醒,白家主權的人不是白霧裡,而是白霧裡的奶奶,如果你真的想讓白霧裡給你一個未來,就好好的去討好白霧裡的奶奶,知道了嗎?
該說的我也都說了,沒事的話,就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,會讓我犯惡心。”
石春寒說的話字字句句都十分的扎心。
她這樣的帶刺,是因為石春寒不想再讓尊嚴受到踐踏,曾經的她像一隻喪家犬一樣一受到一點傷害馬上就會躲起來,但是石春寒怎麼就忘記了呢?她是個骨子裡本就十分傲氣的人,為了生存才那麼躲躲藏藏的。
如今,她的信心好不容易慢慢樹立了起來,她怎能再讓這信心崩塌呢?
若真有那一天,石春寒想或許那天應該就是她的死期。
說完這一席話,石春寒轉過身,卻發現白霧裡正面色煞白而陰冷的站在她的身後,石春寒勾唇冷冷一笑:“喲,白總也來了?你們兩不虧心有靈犀,都來找我談談?”
白霧裡看著石春寒,最終沉默的什麼話也說,徑直的往石春寒面前走來,石春寒……心慌。
她以為白霧裡要做什麼,但是最終石春寒發現白霧裡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,而是走到了她身後的惠子面前,輕輕的牽起了惠子的離開……
石春寒頭也沒回,就算心底在打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