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思文卻表現的十分淡然,抬起手揉著太陽穴,深深的嘆息:“所以,你們之間到底是在搞什麼?我知道我和白霧裡不可能,所以也算是自知,但是你又是個什麼情況?
孩子才一個月的樣子,那一個月前你們還在一起了?但是那時候白霧裡不是已經和那個雯雯交往了嗎?實在搞不懂……”
原來那麼早之前,他們就已經在一起了嗎?
石春寒苦澀一笑,原來一無所知的人只有她啊!
宮思文看著石春寒的樣子,有些不耐煩:“行了,你想哭就哭吧!別這樣逞強,看上去真的難看,怎麼說……都是個生命沒了,不難過才奇怪。”
聽到宮思文的話,石春寒的情緒徹底的崩潰了。
大哭。
宮思文也不知道是怎麼了,鬼迷心竅的上前就抱住了石春寒,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辦法來安慰石春寒了。
抱著宮思的文的石春寒就好像個孩子,在宮思文的懷中痛徹心扉的哭泣著。
哭累了,就睡了。
宮思文給石春寒蓋好被子,無奈的嘆息。
倔強的人,讓人心痛。
宮思文喜歡白霧裡,這件事人人皆知。
其實宮思文是對感情十分豪爽的人,她知道和白霧裡之間不可能,所以從來不會去奢求什麼。
但是她卻又對外警告那些靠近白霧裡的人,就好像在找樂子一樣。
對於這點,白霧裡就好像寵溺孩子一樣任由宮思文尋樂。
但其實宮思文知道,只是她趕走的那些女人不是白霧裡在意的人,所以白霧裡無所謂……
如果她去警告雯雯的話,白霧裡絕對不會當做看不見。
也從那時候宮思文知道,這次出現的雯雯比石春寒的分量還要重。
宮思文看著病床的石春寒無奈的嘆息,再看看手裡的病例放入包包內,起身離開。
接下來一段時間裡,只能由宮思文來照顧石春寒。
雖然完全沒有那個義務,但是宮思文不知道為什麼,她放不下石春寒現在這個樣子不聞不問。
而石春寒在睡前反覆要求這件事不希望任何人知道,會找個藉口暫時不和朋友聯絡,希望宮思文能照顧她。
石春寒答應左安的事情暫時也沒那麼緊急。
宣傳啟動的日期還沒到,只要在那之前可以下地走就好了。
晚間。
宮思文坐在靜吧內端著酒杯發呆,白霧裡走進店內目視一圈找到宮思文,面色冷淡的走到她的面前坐下。
“找我什麼事?”
宮思文淡淡一笑,看向白霧裡:“雖然不是我該問的事情,但是我還是想直入主題。我想問你,你瞭解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嗎?”
白霧裡按響服務鈴。
不解的看向宮思文:“什麼意思?”
宮思文聳肩:“沒什麼,先點點喝的吧。”
服務員來,服務員走,上了酒。
白霧裡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:“以為你是找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說,沒想到你會問我那樣的問題。”
宮思文目光淡淡。
雖然她是白霧裡一手扶上來的一線女星,但是常年在圈內打拼,早已經讓宮思文遊刃有餘。
面對白霧裡的氣場全開,宮思文都表現的不為所動。
更是笑得淡然自若繼續道:“怎麼?不想說嘛?”
白霧裡有些疲倦的靠在沙發上,看向宮思文:“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說什麼。”
宮思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,笑得寓意深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