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說,上官汶就是盡得上官宇文的遺傳了。
而這也時常讓三夫人高氏鬱悶和焦急不已,上官宇文就算了,但是她認為她的兒子還有救。
這天,她又看到上官汶在院子裡繪畫,那全神貫注的模樣,三夫人高氏是看著就覺得好笑又好氣。
“兒子啊,來年就要開始科舉了,你快去唸書啊,別畫了。”三夫人高氏語重深長的說道。
聽著,上官汶的眉頭就忍不住緊緊皺了起來:“娘,我不是說過了嗎,我不會考科舉。”
“你怎麼能不考呢?你不考你爺爺這麼會看得見你,你看那上官瑾,如今多威風啊!”
三夫人高氏沒好氣的說著,心裡十分的鬱悶。
“別人要怎麼威風怎麼去,都與我無干。”上官汶就是這麼一個自我的人,他也不在乎其他人的意見,只要自己舒服開心就成。
對於三夫人高氏這些逼迫,他早就已經煩不勝煩,頓時也沒有作畫的心情了。
“兒子啊,你……”
“娘,我想去別莊幾天。”上官汶冷著臉說著,說完就走,一點反應的時間都不給她。
他這不過是在講述,而不是在諮詢她的意見,自然不會的等待她的答覆。
“上官汶!”
三夫人高氏氣死了,但是人是越喊越走,讓她渾身都無力了。
這兒子怎麼這麼沒志氣,真的氣死她了!
不管三夫人高氏怎麼為他籌謀,他就是不買賬。
最後,她只得氣哼哼的回到院子裡。
上官憐兒看到她這個樣子,就知道是被自己的哥哥給氣著了。
“娘,我都說了,哥哥不喜歡。”
“由得他不喜歡嗎?他再不爭取,以後在這個府裡就沒有任何的地位了,他還想這安靜的吟詩作畫嗎?做夢吧!”
三夫人高氏忍不住氣結的說道。
聞言,上官憐兒不吭聲,畢竟事實上也是如此,只是這些事情,也是沒有辦法強迫。
有些人,就是不想爭。她們在這麼勸說,都還是徒勞。
上官憐兒都懂得這個道理,但是三夫人高氏就是不肯認清事實。
所以,她還是繼續籌謀。
所以,她就寫了一封長長的信件。
第二天,白柳就上門了。
“小姨,聽說你身體不舒服,這是怎麼了嗎?”
到底是自己的親人,白柳就算是再怎麼灰心寒心,三夫人高氏生病了,她也是應該來看看的。
“柳姐兒,你可算是來了,你怎麼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?小姨很想你。”
三夫人高氏低聲說著,隨後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。
白柳微微垂眸,掩蓋住了眸底的思緒:“小姨,你沒生病?”
“我若是不說我生病了,你會來嗎?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!”三夫人高氏微微責備的說道。
“小姨,我到底是外人,也不好天天來相府,這被外人看到了,也是要議論的。”
事實上也是如此,所以白柳減少了來的次數。
“你這個丫頭,你想來就來,還需要看別人的意見?”三夫人高氏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白柳當下就不說話了,坐了一會兒之後,就動身想要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