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顧川和趙翠芳,顧言和李婉晴又回到屋裡。
“你娘也真是狠心,就給他們一百五十斤糧食,兩個人一冬天哪裡夠吃的?
就算是搭配著菜乾熬粥喝,一冬天也不夠吧?”李婉晴搖了搖頭,覺得顧崇山他們辦事兒真不咋地。
他們當初那時候雖然給的更少,但是他們那時候是春末夏初,好歹能打獵,外面也有野菜。
現在呢?外面冰天雪地的,想找口吃的都沒有。
也不能說沒有,而是有也不敢去找。
畢竟冬天的大山草木枯萎,食草的動物都躲在自己的窩裡不出來。
那些食肉的動物,老虎 狼啥的沒有吃的,就整天在外面晃盪,這要是碰上,妥妥的小命不保。
所以說就算是顧言他們這樣的老獵手,冬天能不出去也是不會出去的。
“他們歷來這樣 ,老大,老二是寶,我跟你老四是草,當然了,老四也比我強。
不管他們了,要是過不下去,老四會去找他們的。
爐子快著過了,我再去拿幾根柴火。你不是說想吃烤紅薯嗎?
我去拿幾個紅薯烤上,你那裡還有粘豆包嗎?也給我兩個,這個用爐子烤了也好吃。”顧言說道。
“既然烤著吃,那咱們就不另外做飯了,就吃烤紅薯,烤粘豆包,我那裡還有餃子,包子。咱們都烤點兒。”李婉晴說道。
晚上兩個人飽餐了一頓烤紅薯,烤包子,餃子。
時間緩慢流逝,冬天的日子無聊而又漫長,吃吃喝喝中不知不覺的就過了兩個月。
“嘔~嘔~。”
就在臨近過年的臘月十六,一大早起來兩個人也懶得做飯,就拿出來空間裡存的豆漿油條吃。
結果還沒吃上兩口,李婉晴就噁心的跑到外面乾嘔。
“媳婦兒,怎麼了?咋還吐上了?是不是油條壞了?快喝口水漱漱嘴。”顧言跟著在旁邊焦急的給她拍著背。
“沒事兒…嘔~。”李婉晴抬頭想說話,結果只說了兩字,就又開始了。
顧言嚇得在她身邊團團轉:“媳婦兒,你這是怎麼了?媳婦兒……。”
李婉晴又幹嘔了一會兒,感覺心裡好受點兒了,這才拿過顧言手裡的杯子漱口。
“媳婦兒,穿上皮襖,我帶你出去找大夫。”顧言抹了一把眼淚,把李婉晴的大皮襖拿了過來。
“你瘋了吧?外面冰天雪地的,咱們怎麼出去?”李婉晴無語的看著眼前眼眶通紅的男人。
“沒事兒,我揹著你出去,媳婦兒,我不會讓你有事兒的。”顧言說著把自己的大皮襖也穿上了。
“我沒事兒,不用看大夫。”李婉晴連忙拉住蹲下就要揹著自己走的男人。
“咋可能沒事兒?你都吐成這樣了?媳婦兒你別害怕,我帶你去縣城找劉叔,他一定有辦法治好你。”顧言說道。
“傻子,我的月事晚了一個月了。”李婉晴摸著自己的肚子含羞帶怯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