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都得花錢,我現在就在努力打獵,要不然冬天我們兩口子就得凍死。”顧言表示自己沒銀子。
“現在才春天,離冬天還早著呢,你先把銀子借給你二哥,等他鋪子掙了錢,在冬天到來之前就能還你。
老三,你跟老二可是親兄弟,你二哥要是過好了,你也能跟著沾光不是?”顧崇山把自己的想法兒說出來。
顧言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顧崇山:“爹,你是哄我呢還是哄你自己呢?顧老二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,他混好了連你們都不見得管,還能管我?
再說了,你就說賺錢了能很快還我錢?那要是虧了呢?難不成大冬天的我和我媳婦兒就等著凍死?”
“不會的,老二不是那樣的人。老三,就當是爹借你的,老二沒錢還的話,到時候爹替他還。”顧崇山說道。
殊不知這句“爹替他還”真正的傷到了顧言。
“爹你能不能公平一點兒?什麼叫你替他還?都是兒子,他以前就以自己打不了獵為由,啥都不幹。
這我也就不說什麼了,左不過爹孃願意養著他。
成親的時候也是不願意爹孃給他定的婚事,非要娶李迎弟,為此家裡多花了多少銀子就不用我多說了吧?
現在又攛掇爹你來找我借錢,不就是打著讓爹你還錢的主意。
老四和沒成親,小妹還沒嫁人,爹你確定要把錢都花在老二一個人身上?
而且說是開鋪子,他自己拿出來多少錢?是不是都要你出?
哼,誰不知道開鋪子好,但是你得有錢?我要是有錢我也去開鋪子,我媳婦兒還有手藝呢?”顧言越說越氣,越說自己越委屈。
憑什麼都是爹孃的兒子,差距怎麼大。那麼大呢?
顧崇山也知道自己這麼做肯定得招兒子們不滿,卻沒想到顧言的反應這麼大。
而且細細一想,顧言說的也有道理,現在把銀子都給老二花了,老了以後還能要求兒子們平攤養老嗎?
最後顧崇山走的時候脊樑骨都塌了幾分。
顧言心情也不好,他就不明白了,爹孃為什麼就這麼偏心老二。
李婉晴看著顧崇山走了,她才出了廚房回到山洞裡。
山洞裡,顧言蔫頭耷腦的坐在板凳上,一看就是不開心了。
李婉晴也理解,作為不被偏心的那個,顧言心裡肯定不好受。
可是不好受能怎麼辦?只能自己排解,自己想開。
想是這麼想,自己男人李婉晴還是心疼的,她上前把顧言攬在懷裡。
輕聲的安慰:“怎麼了?心裡難受了?嗐,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們這樣,又何必在意他們的想法兒。
你只要記住一點就好,那就是你還有我,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。
以後咱們過日子的日子 ,不管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顧言也確實被安慰到了,他不是早就對他們死心了嗎?現在這又是在做什麼?
就算他再傷心難過,除了關心她的人,別人也不會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