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,這兩個才是關鍵啊。”莊臣苦澀的說道,“根據可靠訊息,這兩個木臨門已經全部聚集在離這不遠的一處山間民宅中。造成這一切的人已經確定命喪於當初的地方了,除了跑出去的木臨門。斥候蹲守了幾天也不見人出來,等他們大膽的進去的時候,裡面的人都已經臭了。不過現在這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聚集在一個地方,這說明操縱他們的是另一方勢力或者是這一切的主使。”
“嗯....青嵐軒中也有一位比較精通陣法的人才。他的陣法就是他自己做他自己用。不過有時候他也可以做出來讓別人用。至於這件事,我更偏向於後者。”李雯十分認真的說道。
莊臣略顯尷尬,抱拳回應道:“那可能是在下才疏學淺,竟不知道會有這種情況。”
易零露察覺到一絲不對,連忙問道:“大叔,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李雯笑著說:“當初在酒泉,我讓元庶給了我一張飛行福祿。可有意思了。”
秀瑩嘆了口氣,解釋道:“大叔,那個神龍教的神龍福祿,跟陣法那是....一碼歸一碼,反正這兩個東西不是一回事。”
“是這樣嗎?”李雯尷尬的撓了撓頭,便不再說話了。
易江修沉思了片刻說道:“現在元庶不在,有些東西也無從得知了,但在我的印象中,元庶從來沒有讓別人用過他的陣法。八成是不行的。”
此時,花顏策站出來說道:“現在不管行不行,至少最後兩個木臨門和可能是幕後黑手的傢伙都已經在那個地方了。只要全都殺了,就沒什麼要糾結的了。”
花璽琳有些無奈,在這種問題上,自己親孃的想法似乎都很簡單。
“不錯!”李雯拍手叫好,在這種情況下兩人想到一塊兒去了。
穎王元齊同樣點了點頭,“世上的事情不可能全部掌控在手中。先解決眼下的事情要緊。”
易江修看著屍體說道:“這具屍體,閣下不會專門挖出來擺這看的吧?”
莊臣搖著頭解釋道:“這是朝廷的萬全之策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我倒覺得不可能。”
易江修冷哼了一聲,“總是有人異想天開。”
莊臣說:“今日便先到這吧。各位隨我前去住處,我們暫且先休養生息,等明日申時議後再戰。”
“行。”易江修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就在眾人準備走的時候,易零露突然問道:“老先生,內門的那兩位現在在何處,做何事?”
莊臣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,說:“敢和朝廷對抗的傢伙有幾個是善茬?放心吧,都忙著呢。”
另一處,酒泉。
此時,夜已經深了。元庶依舊呆在書房中研究著自己的事情,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儘可能的恢復木臨門的身體,以他現在的樣子只是空有內力,遇上勢均力敵的人身體肯定吃不消。
“或許可以從之前的陣法入手.....”元庶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擺弄著身邊的幾張畫滿符號的白紙。
這個時候,吳媽端著一碗清湯麵從外面走了進來。門也不敲,直接將面放在了元庶的桌上。“大人,你的夜宵。”
“嗯。”元庶戀戀不捨的放下了那些白紙,將他們都塞進一旁的書冊中。
此時吳媽並沒有離去,而是看著元庶端著面吃了起來。元庶見有些異常,開口說道:“吳媽,今天的面跟以前的一樣好吃。”
吳媽抿了抿嘴,說:“先別管面了。大人,你跟我說說。夫人生了孩子之後你多久去見一次?”
元庶頓了頓,腦海中似乎沒有這個答案。元庶也很老實,只是搖了搖頭。
吳媽嘆了口氣,“那孩子呢?你總去探望過吧?”
元庶還是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