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零露一向討厭這種傢伙。
“沒想到還是沒看住呢。織田信長這人可真狡猾。”易零露並沒有慌張,而是用一種抱怨的語氣。
之前酒會上見過的丹羽長秀、堀秀正、佐久間信盛還有佐佐成政全都站在門口提著刀蓄勢待發。
“姐姐可真淡定,這麼人多在也不慌張。”
易零露笑著說:“也不算淡定吧,人在面臨危險的時候都會慌張,我也不例外。”
“那....”
易零露接著說,“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丹火,始於丹田而顯於仙台。一個人武藝的強弱都會顯露在仙台的丹火上,除了某些莫名其妙的傢伙之外。你們的實力我都可以看穿哦。”
少年的表情逐漸冷冽,“姐姐這般淡定,看來是看不上我們五人咯?”
“出於武功體系的特點,你身後的那幾個應該是走不出三招的,至於你嘛,陪你玩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“什麼!”堀秀正很是生氣,丹羽長秀說,“開什麼玩笑!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,你是在小瞧我們?”佐久間信盛二話不說,直接提刀上前,佐佐成政緊緊跟上,“看我取你狗命!”
“江心焰”
一團紫色的火焰從易零露炸開。整棟樓都為此發出了顫抖,以易零露為中心的二十丈範圍內都化成了焦土。衝上天的火焰燒穿了三層樓的木板。
待火焰散去,少年立在一處朝四周看了看,發現成功躲過的竟只有他一人了。
可惡,這些傢伙都太輕敵了!
易零露優雅的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黑灰,說“好像,是我太高估他們了。既然只有你活了下來,那便報上名號吧。”
那個少年嚥了口唾沫,說:“吾乃織田信長的手下,森蘭丸。”
易零露說:“看起來像是姑娘家,實力還不錯。”
森蘭丸可不敢大意,“姐姐,你說我能在你手裡走幾個回合?”
易零露說:“你若是放我去救上野父女,大可不用開打,畢竟他們是無辜的,我也不想與你們為敵。”
森蘭丸冷汗直流,“可惜主公吩咐了,一定不能讓你們活下來呢。”
“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。”易零露伸出手張開五指。
“江心焰化形”
一頭紫色的獅子出現在易零露的背後,虎視眈眈的盯著森蘭丸。
在城中的某個宅邸內。
“各位這是要幹嘛?我好歹也是主公的謀臣,在我家容不得你們胡來!”上野影三郎護著自己的女兒極力反抗著。
對面站著的本多忠勝面無表情,腳下踩著一個侍衛的屍體在地上來回搓著,“抱歉,這就是主公的命令,你得死。”
上野影三郎沒有作聲,像是早就預料到那樣。身後的上野樹里緊緊的抓著父親的衣服,很是緊張。
上野影三郎留下了不甘的淚水,跪在地上求饒道:“求求你們,能不能放過我的女兒,她真的是無辜的。”
“父親。”上野樹里也跪在地上抱著上野影三郎苦了起來。
本多忠勝還是搖了搖頭,“主公說過,不行。”
上野影三郎看了看身後的女兒,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卷軸替給本多忠勝。“這是我為主公做的未來規劃,只要國內穩定昌盛,一定可以統一東瀛的。希望主公能夠念及我這些年的追隨,放我女兒一馬。”
上野影三郎卑微的跪著,這位父親為了自己的女兒用盡了一切。或許他應該早點將自己的女兒送出去,但就是對主公抱有的那麼一點點相信,讓他錯過了這個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