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都聽誰說的?”邵子謙挑眉道。
“嘿嘿,其實是我猜的,不過李尹武也這麼說。”袁重山訕笑道。
“對了,李尹武這傢伙接下來什麼安排啊?”邵子謙眸光閃動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袁重山搖頭,“這傢伙神秘的很,我總感覺他不是啥好人。”
‘你感覺的很有道理。’邵子謙在心中贊同了袁重山,不過嘴上卻道,“那我看你跟他走的還蠻近的嘛,他還跟你說了他的想法。”
“害,知己知彼,百戰不殆嘛。我這個人比較有探究欲,他越神秘,我越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。”袁重山道。
“感覺你怪怪的。”邵子謙一臉嫌棄地看向袁重山,一個男人幹嘛要去探究另一個男人的神秘,聽上去就蠻變態的。
“你別瞎琢磨啊,我就是覺得此人不簡單。”袁重山趕忙擺動雙手,以示自己的清白。
“你別忙著擔心我了,還是先處理好你的江武君吧。”邵子謙忽然想到了什麼,幸災樂禍道。
“她以前打不過我,等我特訓結束,我們的差距只會越拉越大,根本沒必要擔心。”袁重山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,“再說了,我又沒怎麼她,說不定過兩天就能消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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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子謙聳了聳肩,他只是覺得女生能夠打入決賽圈的只有一個江武君,說明此人定然不簡單,眼看袁重山並不把這事放在心上,他當然更加無所謂了。
就在邵子謙和袁重山談話的同時,冉璐天正在和施久豐談話。
“院長,我已經另有師承了,恐怕無法拜您為師。”施久豐一臉憨厚地說道。
“此事我已知曉,我只是你的導師,並非你的師父。”冉璐天道,這件事方不凡已經跟她交代過了,不過她並不知道施久豐之師太淵道人的真實身份。
“那就行,我娘說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,我尋思不能認兩個爹。”施久豐甕聲甕氣地說道。
聽到這話,冉璐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是誰要當你爹了呀,就算你要認爹,老孃我還不願意呢!
不過聯想起她收集到的施久豐的資料,冉璐天忍不住又有點母愛氾濫的趨勢。
施久豐此人身世悽苦,他家,他尚未出世之時,他爹就因為一次意外喪生,自他降生,便是他和他娘孤兒寡母過日子。
他的家在東山鄉下,一個寡婦獨自將一個兒子拉扯長大,其中的辛苦自是不難想象。
施久豐之所以表現的如此強悍,入學第一天就打老生、咬導員,這與他的生長環境是脫不了干係的,因為強悍就是他們母子生存的手段。
“老師,您不是說要特訓嗎,咱們怎麼訓啊?”施久豐的話打斷了冉璐天的思緒。
“這個先不忙,我得先了解一下你的情況,再為你制定特訓計劃。”冉璐天擺手道。
“行,那老師您問吧,能說的我肯定說。但是我師父不讓說的,我肯定是不會說的。”施久豐笑道。
“你這孩子……還真是……實在。”冉璐天面頰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動了兩下,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形容施久豐好,最終只能選擇了這個質樸的形容詞。
‘這小子要是有邵子謙一半機靈就好了。’冉璐天忍不住想到。
不過實在有實在的好處啊,不像邵子謙那傢伙油滑,肯定吃苦耐勞又聽話,冉璐天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。
“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練武的?”冉璐天開始提問。
“十五歲。”施久豐想都沒想便道,而且他還是個直腸子,不用冉璐天再問,就一股腦地將他這段經歷和盤托出。
“那時候我都已經輟學在家裡種地了,有一天我師父路過村子,我見他和村裡的老少爺們不一樣,就跟他說了幾句話,後來看了看我的體格子,說我是練武的材料,願不願意跟他學武功。”
“我問他學武功有什麼好,他說練武能夠出人頭地,讓我和我娘過上好日子,所以我就拜他為師,跟著他學武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