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媽非要給我帶的,我也沒辦法。”袁重山表示很無奈,“要不是秦武那邊不許家長進入,他們都恨不得開車給我送一車東西過去。”
聞言,邵子謙微微撇嘴,家長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,他家那兩位啥都沒給他準備,臨走前唐朵也只是塞給他一張銀行卡。
不過他還是奉勸了袁重山一句:“再次建議你,不要帶這麼東西,山路可不好走啊。”
“沒問題,今晚到了長安,就把貨卸了。”袁重山早有準備。
由於秦武的報道時間是6月30日上午,故而兩人要提前一天趕到長安。
“不過,你這箱子也不小啊。”袁重山瞅了瞅邵子謙的行李箱。
“我這是帶的學習用品。”邵子謙微微一笑,“必需品。”
邵子謙此言倒是不假,秦武丹道學院可不提供丹爐給學生,如果學生想要開爐煉丹,需要花高價購買或租賃學院的丹爐。
儘管邵子謙不是沒錢,但是這方丹爐他已經用的順手了,不想再換,用熟悉的丹爐,也是可以提高煉丹的成功率的。
而且蔡多財珍藏的丹爐,肯定要比丹道學院給學生提供的大路貨好得多。
“什麼東西啊?”袁重山好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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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丹爐。”邵子謙倒也沒有隱瞞,如實說道。
“哇,這麼厲害。”袁重山似真似偽地感嘆道,“回頭給我看看唄。”
“你又不會煉丹,看丹爐做什麼?”邵子謙搖頭笑道。
“好奇唄,丹師那可稀有動物!”袁重山搓著手道。
見邵子謙目光不善,袁重山又馬上改口道:“勺哥您更是萬年不遇的絕世天才。”
“行了,別拍馬屁,等到了地方,就讓你見識一下。”邵子謙道。
“勺哥就是敞亮。”袁重山豎起大拇指道。
“你要不要轉到丹道學院來?”邵子謙挑眉蠱惑道。
“那還是算了吧。”袁重山訕笑道,“光聽那麼多藥材的名字,我就能直接睡過去,我還是老老實實練武吧。”
袁重山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,同樣明白成為丹師的艱難。
邵子謙沒在意,不過是看袁重山對丹爐感興趣,順口一提罷了。
兩人登車之時,方才發現此時前往長安的人不多,尤其他們還買的最高檔的頭號車廂,整節車廂居然就只有他們兩個。
“我還以為坐高鐵會有豔遇呢。”放好行李箱後,袁重山失望地躺倒在寬敞的座位上。
“你看到我的臉了嗎?”邵子謙指著自己刀刻斧鑿般立體的五官道。
“看到了,怎麼了?”袁重山不解。
“我這個長相,坐高鐵都沒碰到過豔遇,你還是洗洗睡了吧。”邵子謙無情打擊道。
聽到這話,原本還在座位上蠕動的袁重山忽然不動彈了,呆滯的目光直盯著上方,好似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。
良久,袁重山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做了起來,目光裡充滿了堅定:“勺子,我決定了。”
“有事說事,別一驚一乍的。”邵子謙嫌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