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實話告訴你吧,岑貴妃與二皇子容不下月理,但是他們不會這麼快對月理下手,因為會引起皇帝猜疑,所以他們會將矛頭指向月理身邊的人,陸家就是第一個,接下來會輪到你們,所以,爹你聽我的,和哥哥一起辭官,去雲州。”師明月的話真假摻半,岑貴妃與二皇子的確容不下傅月理,但更容不下傅月理是其實是皇帝。她沒必要向父親解釋得太清楚,現在只有他們離開,她和傅月理才能無後顧之憂,不必束手束腳。
師遠山完全怔住了,眼見這段時日發生的各種事情,他對師明月所說的深信不疑,可是,就這樣一走了之,傅月理該怎麼辦,明月又該怎麼辦?
“可是我們走了,你們不也很危險?”師遠山最擔心的是這一點。
師明月搖了搖頭:“爹,我和月理自有對策,你不用擔心我們。”
師遠山大概懂了師明月的意思,可是他身為她的父親,不護著自己的女兒就這樣一走了之,是何道理?
“爹!只要你們平安到達雲州,就是對我和月理最大的幫助!”師明月知道她爹的顧慮,所以她一定要說明白,說清楚。
師遠山說不出話,只要他們平安就是對她和傅月理最大的幫助,好,那他一定會做到的。
兩日後,師遠山與師明璣同時遞交了辭呈,十日後,師家三口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上京城。
聽到這個訊息,師明月握緊了傅月理的手,二人深深對視一眼,接下來他們終於不必再束手束腳。
又到了一年中的經筵典禮,經筵是漢朝起設立,專為帝王講經論史而特設的御前講席,多由翰林院的學士充當講官,或是朝中其他的儒臣充當講官,旨在為皇帝講經論史,令其受到聖賢道理的薰陶。
自昭國建立,由於太祖皇帝傅柏是武將出身,因而對文臣儒士並不看重,所以設定經筵典禮一年四次。而在以前的朝代中,經筵講學一年中至少會持續九個月,一月中有半個月,君王都要聽講官講經論史。像是天雲國的經筵制度就是從二月至端午,八月至冬至,君王都極為勤政好學,但因為天雲國信仰佛教,因而講官不都是儒士,很多都是佛寺高僧,那自然講的不是經史子集,而是佛經了。
七月的經筵典禮,講官乃是去年的狀元元行知與探花金玄麟,大殿之中,文臣武將都坐了下來,安靜地聽元行知與金玄麟講學。
傅行楷根本無心聽這些酸腐文人講這些廢話,他時不時地看向臺下站著的謝其昌,心中甚是憤恨。如果不是謝其昌,他不會這麼久見不到師明月。他本為一國之君,如何要淪落到看一個臣子的眼色行事?
有謝其昌授意,元行知今日講的是唐史,且正是唐玄宗的那段歷史。
傅行楷知道他的意思,但也更加反感,本不想聽,可是元行知講學極為生動,簡直可說是引人入勝。
元行知本為江州有名的風流才子,那自然是能言善辯,常人講史都免不了枯燥無聊,只有他講得繪聲繪色,簡直像是在說書。他這一講就是兩個時辰,似乎也不累,終於到了收尾,他對唐玄宗一生進行了概括,“玄宗一生功過參半,前期勵精圖治,後期貪圖享樂,非為明君。”
經筵到這裡暫時結束,休息一小時後,下午的講學就會開始。
午膳,傅行楷是與眾大臣一起吃的,吃過後便都回到大殿原位閉目養神。
哪知漸漸的,眾人都覺身體不適,渾身發軟,一睜眼看其他人,眾人幾乎都東倒西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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